痂之前你只能吃这些。”
她一眼扫过,目之所及,在这张奢华的檀木大餐桌上,真的寥寥几道无油青菜。
尽管她不是那种大鱼大肉之人,可一想到,连上几个星期重复吃着这些,难免觉得有些丧。
他浑然把她这点小情小绪瞧进心里,沉吟着哄她“不准说不,我陪你吃。”
她才不信这种骗人的行当话,顷刻撅起嘴巴,无理取闹道“你就只陪我吃一餐,当然受得了啦,又不像我天天吃。”
他忽而怔了瞬,微勾起唇边向她保证“天天陪你吃。”
她听后有点发虚,一下子变成尊佛,入定不动,脑海里不停飘絮着“天天”两个字。
什么意思?
是以后都要陪她吃?
也就是说让她住在这里?
答案一旦敲定,她立马慌住,试探性使唤他“哥哥,等下吃完饭,你要送我回家。”
没想到,他竟一口拒绝“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等伤口拆线后才能回去。”
“谁说的!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她赌气地摆出张臭脸。
他却不为所动,眼球自动转到她额头的伤患处,唇角微勾,像在嘲笑一个发脾气的孩子般,既无奈又宠溺地提醒她“你这个理由很难让人信服。”
字面意思非常直白,就是说,有能力照顾自己的人,是不会把自己弄得满身是伤,显然她没这个能力。
她气到不行却又无从反驳,只好摆出一副再也不理你的倔样,径自喝着碗里的白粥,心里暗暗琢磨着:
既然你不肯送,我就自己打车走!
南枝别意琛琛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