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他偷来的,大王不可能发现不了,大王如果发现自己的印丢了又不声张,这实在是不合乎常理。”
田云毅说道:“会不会是大王嫌丢人不敢声张此事?”
“这不可能。”孟赢直接否定道,“宫中人多嘴杂,印玺丢失这么大的事不可能瞒得住。”
田秀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但一时之间也理不出个头绪。
正当田秀琢磨着要不要把李斯他们叫来帮自己参详一下此事时,一旁的孟赢突然“哎”了一声,但马上又摇了摇头。
田秀看着她问:“夫人,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孟赢摇着头说:“这太荒唐了。”
田秀听他说荒唐,也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挺荒唐的。”
田云毅还有些想不明白:“丞相,夫人你们在说什么?云毅怎么听不明白呢?”
田秀说道:“我看这印玺,十有八九是大王给赵康的。”
“什么?”田云毅惊呼一声:“这也太荒唐了吧!大王居然把王印随便交给别人?”
田秀冷笑道:“我也觉得荒唐,但除了这种解释,恐怕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印玺这么重要的东西,赵王必定是贴身收藏断不可能假手他人。除了赵王偃亲手将印玺交给赵康,田秀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解释能说通赵康是怎么得到这方印的。
“主公,云毅不明白,大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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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赢也跟着问:“是啊,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田秀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喃喃自语道:“难道大王是想要假手赵康,除掉我……”
孟赢和田云毅对视一眼,皆露出惊讶之色。
田秀接着分析:“除了这种可能性,我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解释能解释大王将自己的王印交给赵康,若不是为了对付我,除非是大王疯了。”
田云毅皱眉道:“若真是如此,那主君,您要早做决断!”
孟赢说道:“田将军这话说的不错,阿秀,自古君疑臣则臣必死!赵王偃还没有掌权就急着要除去你,若是待他来日亲政,只怕我们要有灭门之祸。”
田秀看着二人:“你们俩的意思呢?”
孟赢没说话。
田云毅则直接抽剑,意思是先下手为强。
田秀对田云毅这种表现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特么就是个妥妥的反贼,一有机会就想造反。
“先下手为强师出无名!”
田秀摇头,直接否决了田云毅的想法。
田云毅不甘的说道:“可是主君,我们不先手为强。等赵偃羽翼丰满,他岂能容您?”
田秀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低头沉思片刻后,他看向田云毅,缓缓开口。
“我是先王的托孤大臣,贸然对赵王动手,只能落一个反贼的恶名,那个时候天下都要来讨伐我们。此时,唯有忍。”
“主君,属下认为不妥。此乃天赐良机,我们应当果断出击。”田云毅握着剑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田秀眉头微皱,“莫要冲动!此时妄动,恐引火烧身。况且,仅凭一方印玺,能证明什么?大王若咬死了是被赵康偷去的,我们能奈何吗?”
孟赢在一旁附和道:“主君所言甚是。我们需从长计议,以免落入陷阱。”
田云毅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田秀抬手制止。
“此事暂且搁置。云毅,你立刻回到城防军去,今日之事要让你的手下守口如瓶!那个乞丐不能留了,除掉!”
“是,主君!”田云毅领命而去。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田秀的心中却是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