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戏?”
赵军白天派了一万人跟他们决战,这本来就很奇怪,后来赵军又突然派出了大批骑兵。几乎所有人都认定,白天的一切都是圈套,赵军实际上是想借用决战吃掉燕军的主力。
可是让燕军将领们想不通的是,赵军的目的明明都已经达成了,他们为什么会选择撤退?难不成是诱敌深入?但白天那么好的时机,赵军为什么不抓住时机进攻燕军?这明显说不通啊。
“臣想,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赵军可能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可以用于进攻我们,或许我们一开始就被田秀给耍了!”秦朗说出了他心中的推测。
这个推测一出,立刻遭到了卿秦的反驳:“不可能,赵国肯定得到了齐国的援兵,不然我们先前怎么可能吃了那么大的苦头?”
秦朗看了眼卿秦,道:“齐国的援兵我们有谁真正见到了?我们先前一直都被赵军的游骑兵骚扰,根本就没见到他们的主力。”
栗腹道:“那柏仁之战呢?那又怎么解释?”
秦朗沉吟道:“这也正是其中的蹊跷之处。如果赵军真的有那么多援军,他们为什么会一直采用这种被动防守的策略?”
联想到了之前赵军营帐中冒出的炊烟,栗腹恍然大悟:“难怪赵军一直不敢跟我们正面决战,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齐国的援军,从一开始我们就让那个田秀给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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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秦道:“可是这不对呀,如果是这样,那白天的决战怎么解释?”
秦朗笑道:“我早就听说过那个赵括,它本来就是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他和我们决战一定不是田秀的本意,这恐怕是他自作主张。白天的时候赵军根本就没那么多骑兵,一切都是他们的疑兵之计。”
燕王听到这话瞬间血压飙升:“什么,我们一开始就被田秀给耍了?狡诈的齐人!狡诈!”燕王气的咬牙切齿:“等寡人捉住了这个狡诈的齐人,一定要把他绞死!”
第二天白天,秦朗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特意来到了昨日赵军骑兵活动的位置,果然在地上发现了大量痕迹。
秦朗仔细瞧了瞧,这些痕迹应该就是在马尾巴上挂了树枝以后,拖动地面时留下的印记。
等秦朗把这个结果回报给燕王,栗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和田秀斗了那么久,结果被人家当猴子一样耍到现在。
燕王同样深感耻辱,五万燕军被田秀一个人这样愚弄,耻辱,耻辱啊!
感受到了巨大耻辱的燕王当即命令全军深入赵国,燕王发誓非得要活捉了田秀不可。
燕军一路南下,沿途他们没有遭到任何抵抗,这下所有人更加确信,赵军压根就没多少人,否则不可能让他们一路畅通无阻。
燕军又接连经历了两天的行军后于次日下午终于抵达了湡水,不过此时水面上的桥梁已经被赵军给破坏了。
湡水并不是一条大河,河面虽然宽达数百步,但河水并不深,加上现在已经步入冬季,河水断流。因此燕军只要在河面上架起一道浮桥,大军可以轻易通过。
燕王想了想,立刻下令,让部队就地寻找材料,准备搭建浮桥。燕军的速度很快,他们本身就携带着一些建造桥具时需要的工具,那些原本是用来将来进攻邯郸时使用的,这次都被用来搭建了浮桥。
燕军的动作很快,不到一个时辰一座简易浮桥就被架好了,这座浮桥修的并不宽阔,只能让士兵过去,战车就只能暂时留在对岸。
于是燕王下令全部士兵舍弃战车,轻装通过浮桥。
燕军的辎重部队优先通过浮桥,因为他们要先到河对岸去扎营、造饭,等辎重部队通过以后,燕王立刻骑着马登上了浮桥。
浮桥并不坚固,但只承受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