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在怀疑什么?
赵沅嘉叹了一声,“我母妃自从生了泽哥儿后就落下了病根,我想查一查那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有哪个后妃趁机做了什么手脚。”
实话当然是不能说的。
袁朗也明白涉及到后宫争斗,还是装聋作哑最好,点点头,“我知道了。”
赵沅嘉又把烛台往他面前挪了一些,叮嘱,“事关宫闱,你查的时候千万小心,别让任何人知道了。”
袁朗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郑重应下,又皱着眉想了想,问:“《侯门秘事》里所写的,可都是真的?若为真,殿下是如何知道的?”
赵沅嘉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本宫自有本宫的门路。你若帮我办好这件事,我也能帮忙为你母亲讨回公道。”
救命之恩只是敲门砖。虽然通过看书让她对袁朗有一定的了解,但他们二人终归没什么交情,有利益交换才能更安心地合作。
袁朗把烛台又推回到桌子中间,意味深长地笑了,“殿下放心,某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而且,某也喜欢双赢。”
……
时间很快进入九月,就在先锋月刊发行第二期的时候,此次秋闱的成绩也出来了。
放榜后那几日,书馆更是盛况空前,很多读书人都聚到这里谈论此次中举的情况,有得意的也有失意的,更多的是没有参加乡试的学子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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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沅嘉成日在书馆待着也听到了不少消息,比如国子监这次考中举人的人数创了历史新高,她认识的王栋和程浩这次都双双桂榜题名。
让她意外的是,阮家那个油头粉面的阮齐这次也中了举。
真是看不出来这人竟还有读书的天分?!
比赵沅嘉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就是沈归舟了,还专程跑到她面前质疑,“那小子可是经常整夜流连教坊,心思哪在课业上?哼!就他那样也能中举,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这次的乡试一定很简单,说不定自己去了也能蒙一个举人老爷当呢!
赵沅嘉抬着手扇了扇,“你这酸味儿已经冲鼻了啊!”
“表姐!”沈归舟委屈巴巴地觑了她一眼,“我和这个阮齐之前可都是纨绔圈儿的。”
结果人家摇身一变成了举人,自己到现在连个童生都没考过,差距也太大了。难怪靖南侯府看不上他。
赵沅嘉憋笑安慰,“别灰心!你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就好。”
反正家里谁也没指望他真的走科举这条路,只希望他能读书明理,少惹点祸。
沈归舟也知道大家对他没有期待,心里还怪不是滋味的,酸溜溜道:“为了庆祝阮齐中举,阮家这几日可没少宴请宾客,还找了京里最有名的戏班子在自家大门口唱堂会,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哼!又不是中状元,搞这么大阵仗做什么?”
赵沅嘉忽略掉他话里越来越重的酸意,蓦地想到了一个主意,“不如我们也为他办场宴吧!”
穿成炮灰公主后,清冷权臣沦陷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