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玫不会妄自菲薄,但是也不会太把自己当回事。
她被赖善云放在脚底下摩擦的时候,就知道女人一定要强大,要不然下一个男人,也未必是好男人。
好男人要看你的经济基础,就像她哥一样,嫂子优秀了,他不紧紧的看着,怕被别人撬墙角了。
秦微玫相信,我肯定有人喜欢过,只是我不会说出来,偷偷处理了那些追求我的男人。
连她一个女的,看着我还会喜欢,她才不会相信没有其他人喜欢过我。
秦淮安是很优秀,广州这里的有钱人,比秦淮安有钱的一抓一大把,只要秦淮安对我不好,大把人对我好。
当然现在的秦微玫,有人跟她表白,她都说自己有老公了,暧昧也好,出轨也罢,都是葬送自己幸福的刽子手。
两个人回到家里,在外面一天,回来马上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朱健宇说家里人等他们年底回去就喝喜酒,年底回去人齐,热闹。
很多打工的,都是年底回去过年,最主要的是年轻人多。
喝喜酒就是图热闹,年轻人多,要不然办喜酒没什么意义。
秦淮安办喜酒,是不收份子钱的,这是在平山的独一份,没有人有这样的阔气。
有些人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就是以赚钱的思维来请喝喜酒。
我倒是对这些没有感觉,平时别人请喝喜酒,我都是按照风俗习惯给份子钱。
到了嫁给秦淮安,我也不知道他不收份子钱,所以我没有请同事。
也是二婚没脸见人,不好意思请同事喝喜酒。
秦微玫跟我有点像,她不想喝喜酒,虽然她头婚没请客,二婚她也不会请客,朱健宇请,也是请他这边的亲朋好友。
我呢?他们请客,我就去喝喜酒,不请就算了,秦淮安给了五万嫁妆呢!
九月份开学,我爸妈玩了几天就回来了。
“这把老骨头,受不了折腾了,没出去,以为可以博览天下,出去了才知道,爬山都不得劲了。”他们已经很久没爬山了,这很正常的。
我爸敲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我妈因为带两个孩子,天天跑来跑去的,没看见到她说累。
有时候适当的运动,还是要有的,我爸开车上下班,有时候会翘着二郎腿坐在家里喝茶。
我妈总是在忙,没停过,阿姨做菜,她在摘菜,有时候会帮着洗菜,就是停不下来。
回来又开始忙了,听说今天孩子们回来了,送到公交站台,她跟司机一大早就等在那。
司机现在没事干,就到专卖店去帮调货,有时候是朱健宇去调,忙不过来的时候,司机也去帮忙。
我妈总是挂念两个孩子,如果不是要接送孩子,她会玩久一点。
当看到学校的大巴车到了,两个孩子看到她:“外婆,爸爸妈妈呢?”
我妈过去,一手拉着一个孩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的爸妈,忙得脚不沾地。”
司机就跟在后面,打开车门:“哈哈,以后不开车了,走路算了,这路也没有多远。”
就一个斜坡,第一次不知道那么近。
两个孩子就像小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着小孩子的趣事。
因为男女有别,住的宿舍不一样,不过休息时间,两个小孩儿就会等在教室门口,平时一个班一个教室,晚上就一对一辅导。
两个孩子,本来在家里,平时就跟着秦淮安,学习一些英语,数学和语文。
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难度,秦淮安送他们进去,就是想强化训练他们的学习。
只要两个孩子懂的,就会递增学习,如果一年级的已经懂了,就安排到二年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