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新维有些惊喜,“真的吗?谢谢你。”罗新维问了林映羡名字,还自我介绍了一下。
林映羡帮她把东西从上铺搬下来,她也帮着林映羡把东西搬上去,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增进了一点儿。
林映羡爬上木梯子,把床板擦干,等它晾干后开始整理床铺,装上蚊帐和床帘。期间来了一个叫苏白的室友。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后,就各自干各自的活了。林映羡看到放在包上面的书,才发觉忘记让钟述岑离开时顺便把这本书交到失物认领处,她打算吃饭的时候再拿去。
在苏白去外面大的盥洗室洗东西时,一个穿着波点浅色连衣裙的女生和她的母亲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扛东西的男同志,男同志听女生母亲的指挥,把行李放到一张下铺床,把下铺原本放着的东西都放到上铺上,随后在宿舍门口站着。
女生母亲把头发高盘起来,穿着和举止都显得有气质,她站在书桌旁不停地嘱咐着女生,等到女生开始显得不耐烦时,她说让女生在放假或者周末时都要回家,不能心太野,在外面玩得不想回家,又说在学校有事可以找某某叔伯解决问题。她最后嘱咐两句,才和那位男同志离开。
林映羡正努力装蚊帐,没留意看这对母女,只是听到她们的谈话,是个家境不错的女生。
牧和娟在阳台上晾东西,看着女生和她母亲是坐着小汽车进来学校的,那位男同志是给他们开车的。牧和娟在女生母亲离开后,走进屋内,先说自己的名字,再问女生叫什么名字。
“你好,我叫严颐。”严颐正坐在书桌前休息,吃水果。
牧和娟看了一眼严颐占的床位上面贴的名字,是写着苏白,她看着严颐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又回到阳台继续晾东西。
苏白把抹布洗干净拿回宿舍时,看到自己的床位被人占去了,东西也被扔到上铺,她走到严颐面前,“同学,你是不是近视没带眼镜?”
严颐改坐在床板上休息,也不嫌脏,她听到苏白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我没近视,你为什么这么问?”
“那请你好好看一下,这里写着我的名字,你的床铺不在这里。”
“我知道,但是我想睡这里,不想睡上面。”
“你是不是腿脚有问题?”
“一点问题都没有。你对我这态度是什么意思,床不是我占的,我没惹你。”
苏白要被她气笑了,径直把下铺的东西搬上去。
严颐抱住自己的包裹,“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纠正你的错误。”
牧和娟走进来,在苏白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有想苏白让一下严颐的意思。
苏白听到牧和娟的话后,继续搬东西,把严颐手里的包裹抢过来,“官家小姐这一套在大学里不管用,我们都是学生,都是平等的。正好我给你高升,你要是往下住,我怕你父母的职位也跟着往下。我是为你好,别不识好人心。”
严颐从床上下来了,说苏白这是在强词夺理,欺负人,两人争吵了起来,严颐还把自己带来的水杯砸在地上,给自己助威。回来的郭萍看到这一幕又离开。
最后严颐败下阵来,说不过苏白,自己爬到上铺去了,苏白对她说:“把我的东西递给我,我帮你搬了行李,理应你也帮我搬。”
严颐“哼”了一声,还是把苏白的行李递给苏白。苏白看她也不是太可恶,没再用言语攻击她。
这个插曲算是结束,严颐不会装蚊帐,牧和娟见到后,爬上去帮着她装。
林映羡终于把床铺整理好,爬了下来,罗新维看到林映羡的动作十分熟练,“映羡,你在家也是住在上铺的吗?”
“我结婚前,在家里是睡上铺的。”林映羡拿出一把锁,准备把书桌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