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众望的求饶声被淹没,昨晚他看见那个小白脸长得很合他胃口,才起了动真格的念头。他很少和男人玩真的,毕竟女的比较好控制。但这段时间,无论男女,他都是玩玩,看看他们反应,顺便占点便宜而已,因为现在家里的情况不同往日了。
那个小白脸害得他这么惨,他不会放过小白脸!可是他想不起是在哪里见到那两个人了,也记不清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这里……
林映伟骑车上班,看到一群人围在马路中间,他好奇地推着自行车走过去,问旁边的大爷,“叔,这个人是犯什么事了?这么多人打他。”
大爷说:“早上我来扫街就看到这个人光溜溜地躺在马路中间,只戴了面罩,有位男同志认出这个人就是经常在这一带骚扰年轻男同志和女同志的人。”
闻言,林映伟也要上前踩几脚。一些女同志不敢出来说话,但是他们的长辈家人会替她们出头,打钱众望的多数是大爷大妈,钱众望被打得头破血流。
出了气的林映伟走出人群,遇到严姨夫和严楹书,和他们打了招呼。
严楹书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林映伟简单和她说是什么情况。严姨夫和严楹书走过去看,两人出来时,一个脸色铁青,一个沉默不语。
严楹书哽咽地对严姨夫说:“爸,不是我不想嫁他,他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今天过后整个江城人都知道钱家出了个男女通吃的流氓,我不在乎钱家的脸面,我在乎您的颜面,让人知道即将要和我结婚的人是他……”严楹书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不用说得直白,严姨夫也懂得。
林映伟在一旁听着,内心想严楹书什么时候有个准备要结婚的对象了。
公安来抓人时,严姨夫和严楹书刚好准备离开,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严楹书心情变好不少,钱家要想把这件事压下去可没那么容易,她不介意暗中推一把,让这件事闹得更大……
严姨夫想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严清在医院认识的一位老太太让他看到了希望。那位老太太是钱家的老太太,钱家在省里扎根多年,在官场叱咤风云,只不过如今时势不稳,钱家受到影响,变得愈发低调。
钱众望对严清有意思,严清和他相处后感觉到他是徒有其表的败类,严姨夫想她和钱众望更进一步,严清旁敲侧击暗示严姨夫,严楹书更加合适,钱老太太对严楹书这类女同志更加喜爱。
在严清和严姨妈牵线下,严楹书和老太太的孙子钱众望见面,果然老太太对严楹书感到满意。不久后两家就开始商量两人的婚事了。
钱众望却对严楹书没兴趣,严楹书为人刻板无趣,他不喜欢这样的人,严清那样的女同志更能入他的眼。
钱众望被这场婚事弄得烦闷,想要追求刺激,释放天性,不料在昨晚遇到了滑铁卢。
………
第二天早上,林映羡感觉病好些了,回到车间上班销假。
今日包装组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昨天被抓的流氓,林映羡听了一会儿,才发觉原来前天晚上的流氓是省里前高官的孙子,那个人还姓钱。有官场背景的钱姓人家不就是男主家吗?
林映羡想到那个人见到她和钟述岑的脸,极有可能会让钱家人来报复他们,男主的爷爷虽然是退下来了,但是在官场任职的钱家人可不少。她和钟述岑无权无势,钱家人有意报复的话,他们就有大麻烦了。
林映羡不露声色地问:“他的背景怎么被发现的?我还以为这样的人家出事了会瞒得很好呢。”
钟红不确定地说:“好像是被抓到没多久,就有人开始传他的背景,其实不知真假。”
一女工说:“大街上那么多人,一听到有人裸着身体躺在路中间,谁听了都会去看一下热闹,知道他就是那个流氓后,去看的人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