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就是踩在我腰子上我都乐意!”
“哎,你们知道吗,都说这脚小的女人啊,最骚!”
“停!马上停下!”两名大理寺丞快步赶来,打断了众人的污言秽语。
这两位大理寺丞也是陷害徐喻的同谋,自然是一个鼻孔出气,看到人群中的蒋沉立刻颐指气使起来。
“那个不良人,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抓走!”
蒋沉走出人群,沉声应对,“小人不知这女子犯了什么罪名,不敢无故抓人。”
一名大理寺丞指着孟得鹿厉声斥责,“下贱舞伎,哗众取宠,煽动民意,干扰司法,这罪过还不够大?”
野良冷哼一声走出人群,“民告官自古以来都是忤逆犯上之罪,不见血不许递状子,这女子用这样惨烈的方式伸冤,一定是坊间有天大的冤案,二位身在大理寺为官,怎么能放着眼前的冤案不管不问,反倒抓起伸冤的人了?”
另一名大理寺丞瞪着野良,色厉内荏,“你又是何人?有何资格教本官如何为官?”
野良眼皮一耷拉,露出两道凶光,“在下没工夫管那闲事,但今日谁敢动她,我头一个不依!”
他话音未落,蒋沉也一步靠近,和他并排挡在孟得鹿身前。
两名大理寺丞一挥手,一队衙役快步跑来。
“把这女子拿下,谁敢阻拦,便是抗法,一起捉拿入狱!”
野良与蒋沉也拉开架势,但凭他们二人之力必然难以和众衙役抗衡,双方一时剑拔弩张!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阵阵,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赶来,为首者正是一身戎装的钟望鹏。
今日是钟望鹏率队出城远赴前线的日子,他本想去蕉芸轩和姐姐道别,却得知姐姐到大理寺替徐喻伸冤,他担心姐姐有难,便带领一队人马前来查看情况。
果然,还没到大理寺门前,他便远远看到了姐姐在大庭广众之下踏着碎陶片赤足而舞的场景!
他一挥手,众将士便立刻遵令驾马上前,将孟得鹿团团护住!
案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