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帝在宣政殿踱步:“这向国公的小孙子真是太过顽劣。”
任公公:“还是陛下宽厚,奴认为那叫坏。”任公公那是如黄莺唱歌般婉转说出这句话。
皇帝看着任公公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说出:“你最坏!”又踱了几步,“弄个什么法子呢?这些孩子太冲动,事急则缓的道理不懂嘛?拖一拖能怎么样!哎呀……”
任公公:“涉及到钱章两家女儿的声誉,夭夭定是受到了家里的压力,都与两家断了关系。”
皇帝:“这不才认亲没几天啊,就断了?”任公公点头,“白费了朕的几坛好酒。”任公公心道:还想着这几坛子酒呢。
皇帝:“夭夭是公主身边的人,朕不出手,公主也得出手,还不定是什么损招呢。”任公公眉毛一挑心道:陛下也知道会是损招。看看这次你们父女俩谁出的招损吧。损点儿行,对那小兔崽子,不损都对不起他。
夭夭在进宫门前被几十桶的热的艾蒿水冲洗,锦锦几个小侍女拿着香香的皂给她这顿洗,也再拿热的艾蒿水冲洗一遍,锦锦又拿着大氅把夭夭一裹进了澄鸣宫的玉碧池。
服侍夭夭的小侍女给夭夭拿来了干净的衣物,渊渊亲自清洗夭夭受伤的胳膊上药,澄玖与夭夭一同泡在池子里,渊渊上完药,同锦锦、而安,还有几个小侍女一同下到池子里。
夭夭看看池子四周的人说:“韩信受胯下之辱,我今后是不是也能成为一员大将?”
澄玖:“宁愿你不成为大将,也不要受这欺辱。”
夭夭哭了:“公主我……”
澄玖:“你是我的人,我会为你了气。”
而安:“我们等机会,就他们家这样的闹,机会是大把的。”
夭夭:“我刚有了亲人,就……”
澄玖:“不是有血缘就是亲人,你看皇家,最是无情是帝王家。”
夭夭:“公主,我……”
澄玖:“你是干净的,今天是比往日都干净。”
锦锦:“那艾蒿味真是太浓了,宫里说上一次这样,是公主用艾蒿刷地。”
紫莱知道这事,就急急的向澄鸣宫来,一问都在玉碧池里洗澡呢。紫莱进到玉碧池看到多少的小侍女呀,也看了夭夭的也在池中。
澄玖见到紫莱:“阿姊,来呀,一起洗!”
紫莱一笑:“好。”紫莱小心的下了水。
夭夭问锦锦:“什么时候公主与她这般好了?”
锦锦:“有一些事慢慢就明白了。”
紫莱看到夭夭:“夭夭,你没事吧?”
夭夭说:“回紫莱小姐,奴婢还好。”
紫莱:“什么奴婢呀,你怎么能是奴婢呢。你不要钱家、章家,人家可是要你的,你祖父、外祖父在跟皇帝告状,皇帝说要赐你姓,一不姓章,二不姓钱。你祖母、外祖母跟皇母告状呢,被皇后给训斥了,说既然护不住你,就放在宫中养。向国公府的那小子,我弟弟见了都躲,比躲瘟神都快。”又看着澄玖说,“稽鸿浩见到他,比兔子跑得都快。一看稽鸿浩跑就知道谁来了。”
澄玖:“这是一物降一物呀!”澄玖心里盘算着,这向昱泽能不能为自己所用,用来收拾稽鸿浩。但,底能是不能委屈了夭夭。向昱泽要被收拾,不要为自己所用。这事可得好好想想。
澄玖当晚就写了信给白小公子,把夭夭这事说了,也把自己的打算写了出来。果然,帝都真离不得白小公子,望白小公子早日学成归来,惩恶扬善、伸张正义。皇帝看到后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顺过气来,这是认为他这皇帝不能惩恶扬善、伸张正义,只顾利益,不管对错。
任公公都不忍心了:“陛下,要不,就别看了,心脏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