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铺天盖地的箭雨向着苴罗侯率领的鲜卑骑兵压了过去,当场就倒下了一大片,人喊马嘶声不绝于耳,让鲜卑骑兵顿时一窒,冲在最前面的苴罗侯则是摸了把额头的冷汗,庆幸自己跑在最前面,马快刚好躲过了这一轮箭雨。
苴罗侯此时虽然胆寒,但却进退两难,只得硬着头皮指挥大军继续冲锋。不过张辽可不给他正面对战的机会,领着突骑营,仗着马蹄铁的优势,又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找准机会又是一轮箭雨覆盖。
就这般追逐不停差不多两刻钟时间,鲜卑大军前前后后损失了至少有近四千人马,可给突骑营造成的损失却不足五百人,就这还是每次迂回和骑射时,突骑营速度减慢给了冲在最前面的鲜卑骑兵一点机会。不过由于两支骑兵的追逐,倒使得太史慈有机会领着两千骑兵大肆屠杀逃散的鲜卑、乌桓步兵,一万步兵最后逃脱者不足两千人。
“首领!我们这样追奈何不了汉军,追追不上,骑弓也没有汉军的射程远,儿郎们都有些畏惧不前了,要不还是撤回大营吧?”苴罗侯身边的一名万夫长打马跟在其身侧进言道。
苴罗侯闻言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大军,只见一个个的都满脸畏惧,早先许诺兵甲自留提振的士气也早就没了,处于随时崩溃的边缘。苴罗侯见此情形不得不下令撤军返回大营。
苴罗侯大军的异动很快就落入张辽、太史慈眼中,二人不约而同的同时下令向着鲜卑骑兵开始冲锋。突骑营战士听到命令后,全都收起骑弓,抽出弯刀,架起小盾,跟随在张辽、太史慈后面冲向了鲜卑骑兵。
结果两军还没有接战,斜刺里冲出一支骑兵,当先一将脸堂微黑,一缕短髯飘扬,一身银色鱼鳞甲,骑着白马,领着个个手持长枪,身背骑弓的三千白马银甲的骑兵,头顶的赤色盔缨随风飘荡,直奔鲜卑骑兵前列的苴罗侯而去。
“蛮夷杂碎!我公孙瓒来也!吃我一枪!”眼看还有不到百丈距离便冲进鲜卑骑兵大军,来将大喝一声,直奔苴罗侯。
而苴罗侯此时正是被张辽打得憋屈之时,见突然冲出一支白马骑兵直奔自己而来,哪里还忍得住?遂挥舞着手中长矛迎了上去,嘴里还大喊着:“哪里来的汉将如此猖狂!吾今日必将斩尔于马下!”
结果还不等苴罗侯与公孙瓒接战,就听见公孙瓒的喝声,顿时心中一颤,毕竟在苴罗侯心中,公孙瓒的威名可比张辽大,张辽只是参与覆灭乌桓出名,而公孙瓒早在十年前就威震幽州塞外,不管是鲜卑,还是乌桓可都是在公孙瓒手中吃过大亏的。
因此苴罗侯自听到公孙瓒自报家门后,立马一拐,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直奔自家大营营门狂奔而去,让跟在其身后的鲜卑骑兵本来还因苴罗侯主动迎敌而稍稍提升了点的士气,结果这一下全面崩溃,全都不管不顾的朝着自家大营冲去。让跟随在后面追杀的张辽、太史慈全无阻碍的直杀到鲜卑大营门口。
若不是能臣氐在大营指挥营中士兵拼死射箭阻拦,恐怕苴罗侯带出去的一万两千骑兵能回到大营的将寥寥无几。就这样回到大营的鲜卑骑兵也不足五千之数,一战直接折损超过七千骑兵,让鲜卑、乌桓大军的骑兵总数都不足四万了。
反观大营之外,张辽、太史慈、公孙瓒三方汇合之后,骑兵总数接近万人,在榆关前的战场上耀武扬威,抓捕战马,收降俘虏,其中伤重的更是当着大营中鲜卑、乌桓大军的面补刀,让回到大营的苴罗侯恨得牙痒痒,却再也不敢提出战之事,毕竟现在大营中的士气可谓是降到冰点,稍不注意,就此崩溃都有可能。然后更是趁着汉军回关休整,连夜后撤十五里重新扎营。
不说关外鲜卑、乌桓联军胆寒退避,且说张辽、公孙瓒、太史慈三人得胜之后,收缴战马五千余匹,俘虏三千余人,斩首过万,然后带着这些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