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瞬间的悸动,声音放得更低,带着关切:“丁同志?丁秋楠?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丁秋楠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发丝扫过他的下颌,带来一阵微痒。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头……头晕……浑身没力气……刘科长,我……我走不动了……”
她这话半真半假。头晕无力是真的,但“走不动”……至少还没到完全不能动的地步。可此刻,她潜意识里却不愿意离开这个怀抱,更不愿意就这样被刘国栋“公事公办”地送回家。
费了这么大周折,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机会,崔大可这个麻烦也解决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一股混合着酒劲和不甘的勇气,在她心头滋生。
刘国栋听她这么说,有些无奈。他总不能把她扔在这里,或者硬拖着她走。“那……你先坐下休息会儿,缓缓劲?”他试着想让她重新坐回凳子。
“不……不要凳子……硬……”丁秋楠却蹙起秀眉,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了一下,目光迷离地瞟向房间里唯一那张床,声音更软,更像撒娇,“我……我想躺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刘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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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恳求,配上那醉意朦胧、风情万种的模样,简直让人难以拒绝。刘国栋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张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看她确实醉得厉害,站都站不稳,也只能妥协。
“好吧,那你躺下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点水。”刘国栋扶着她,小心地挪到床边,让她慢慢坐下,然后扶着她躺下。期间难免有肢体接触,丁秋楠身上传来的热度和柔软,以及她偶尔无意识的轻哼,都让这狭小空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刘国栋转身去桌上找水,还好崔大可准备了暖水瓶和一个干净的碗。他倒了一碗温水,端到床边,微微俯身:“丁同志,喝点水,会舒服些。”
丁秋楠半倚在床头,看着他端着水靠近,灯光下他轮廓分明的脸显得格外英俊沉稳。她心跳如鼓,借着酒意,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她伸出手去接碗,手指却故意装作无力地颤抖了一下,指尖“恰好”擦过刘国栋的手背。
“哎呀!”
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那碗水果然没拿稳,一下子倾翻,大半碗温水不偏不倚,全泼在了丁秋楠的胸前。
初秋衣衫单薄,浅蓝色的确良衬衫被水浸透,立刻紧紧贴在了皮肤上,瞬间勾勒出底下饱满起伏的诱人曲线,甚至能隐约看见湿透的布料变成半透明,紧紧吸附着,将每一寸玲珑的起伏都暴露无遗。
“啊!”丁秋楠似乎也被这意外惊到,低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却又哪里挡得住。她羞得满脸通红,这次不仅仅是酒意,更是真正的羞窘和一丝计划得逞的紧张。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身体微微蜷缩,却正好让那被湿衣包裹的曼妙身姿更加凸显,在昏暗灯光下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刘国栋完全没料到这一出,视线不可避免地扫过那一片狼藉。刹那间,那惊人的曲线和若隐若现的风景如同烙印般闯入眼帘,即使他立刻强迫自己移开目光,那一幕的冲击力也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心跳加速、气血翻腾。
他喉头发干,迅速别过脸,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尴尬和急促:“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动,我……我找东西给你擦擦!”
他转身慌乱地在旁边寻找能用的东西,脑子里却还是方才那惊鸿一瞥的画面,以及丁秋楠此刻羞不可抑却又带着某种致命诱惑的姿态。他知道这很可能不是单纯的意外,但在酒精和这种暧昧情境下,理智的防线似乎也变得格外脆弱。
丁秋楠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