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在一个包间里,下起了象棋。
只是包间的木门没关,门口,还有四名便装鬼子站岗。
所以高凌宇一靠近,便就发现了。
“赵桑,怎么突然就想下象棋了?”工藤佐野走了一步棋,笑眯眯询问。
“无聊。”
“打发时间。”赵志鸿一连给出两个理由。
“我们这附近有家颇有名气的艺伎馆,里面有位气质雅贵的花魁小姐,叫樱花乱。如果赵桑真觉得无聊,不妨将那位找来,陪赵桑您谈谈心。”工藤佐野微笑。
“樱花乱?”赵志鸿挑眉。他懂日语,也懂日本文化。而樱花乱这个名字,放在普通日本女人身上虽然没有什么,但若她是一个艺伎馆的花魁,那‘乱’这个字,意义它可就多了。
用大白话翻译,它可以是指这个花魁,活很多,并且玩的很花。
也可以是指,是个恶女。
但花魁是干服务的,恶女她自然是不可能,那就只能是玩的花了。
这么一想,这个樱花乱能成为花魁,也就不难理解了。
“对。樱花乱。樱花小姐懂的非常多才艺,吹拉弹唱,样样都会。舞姿也是迷人心魄,勾人心弦。”工藤佐野笑容越盛,比起较为平静的赵志鸿,仿佛他对这个花魁,兴趣要更大。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但碍于腰包不足,工藤佐野再怎么喜欢樱花乱,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要他真的花钱,他可是舍不得的。
毕竟光是看樱花乱小姐表演才艺,就得足足一千日元。
而想要更深入一步交流,金额还会更加庞大。
可他工藤是什么人,就一个特高课八课课长,其月薪,不过区区两百日元罢了。价格这般昂贵的花魁,他又怎有福气消受。
“这位樱花乱小姐,她会下象棋吗?”赵志鸿下意识问。
“……”这一问,直接把工藤佐野给干自闭了。
人家才艺那么多,你这支那人倒好,居然只想邀请她过来下象棋。
赚了这么多钱,你难道就不懂得享受享受?
真是愚蠢啊!
“会的,赵桑。作为玉菊屋的花魁,樱花小姐不仅精通吹拉弹唱跳,象棋、纸牌、花酒、等各种技能,她也样样都会。”表面,工藤佐野却是一团和气。
“可是工藤君,现在已经是白天了。”赵志鸿道。
其实他对所谓的花魁,压根没一点兴趣。
毕竟自打四十岁起,他那方面就不行了。
不然钱敏那么漂亮,身材那么窈窕的一个女人,他也不会只收她做干女儿,而是直接让她做自己小老婆。
“赵桑,樱花小姐可不是普通的艺伎,她可是花魁。既然是花魁,她所接待的客人,自然都是些身份显赫之人。而像这些人,只要出得起票子,她无论是早晚,任何时候都有时间的。”工藤佐野做了个摸钱的手势,笑容谄媚。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工藤君走一趟,去把樱花小姐给请过来吧。”赵志鸿只能被动接受。毕竟,关于自己那方面不行,他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咱们一起吧,赵桑。”工藤佐野腾地站了起来。
这破象棋他早就不想下了,无聊又枯燥,还一直输棋。
“一起?这不太好吧,工藤君。”说白了,赵志鸿还是有些怕死。
毕竟室外,可不比室内。
要是他身份暴露,说不定在室外,就会有山城那边的特工在等着他,随时给他一颗枪子。
“赵桑,西村屋本馆距离玉菊屋没有多远的,大约三百来米。而在这三百米之内,都有我们皇军的人,所以安全方面,赵桑您是绝对不用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