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罗和抗抗一块儿来到昨天吃庆功宴的那个饭店,四个人围坐在一块儿,罗本挨着抗抗则夹在我和罗本之间,我们三个男人选了两瓶白酒,点菜的事儿则交给。
没一会儿酒菜就上齐了,我们倒满酒杯,打算一起喝一个。
“给我也倒一杯。可不是什么柔弱女人,她的酒量没准比我还好,见我们都倒满了酒,自己也想喝两杯。
但是我想到昨晚罗本喝醉的样子,摇了摇头拒绝道:“你就别喝,四个人里面总得有一个清醒的吧,我感觉一会儿还得靠你把我们送回去。”
“没事,我就喝一杯,不多喝。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想了的酒量,觉得一杯白酒应该没事,就由她去了。
“就一杯啊,别多喝了。”我拿过酒瓶,提醒。
“来,大伙儿一块儿干一杯。”罗本见大家杯中都满上了酒,便举起酒杯,提议大家一块儿喝一个。
“干杯!”
“干杯!”
一杯酒下肚,气氛也慢慢的变得活跃起来。
罗本咽下口中的菜,朝着抗抗那边举起酒杯道:“咱们得有好几年没再见了吧,在这过的怎么样?”
抗抗也举起自己的酒杯,两人仰头一口干了。
然后抗抗苦笑着道:“就那样吧,瞎活着。”
“唉……”罗本低头叹了口气:“还没走出来呢?”
“快了,快了。”抗抗喃喃道。
罗本听完后长叹一声,不知道是否想起了自己逝去的爱情,又和抗抗碰了次杯。
我对视一眼,看着眼前两个突然颓丧起来的男人,有心想问,但是又怕太过唐突。
还是喝酒吧,等他们喝多了再问。
我举起酒杯,提议大家再一块儿喝一个。
终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抗抗和罗本都喝多了,两人眼神迷离,精神亢奋,话也多了起来。
“抗抗,认识这么久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我喝的也不少,但是因为有意控制自己的量,所以还保持着清醒。
“什么问题?问吧。”抗抗正和罗本畅谈以前的事情,听我说话,便把视线转移过来,顶着一张通红的脸看着我。
“我第一次去客栈的时候就好奇,你为什么要在门口挂一把吉他?还是一把无弦的吉他。”我好奇的问道也看向抗抗,只有罗本可能想到了什么,神色复杂。
抗抗亢奋的神情立马收敛,就像一支燃着的火把被冰水浇灭一样,他沉默不语,低着头点燃了一根烟。
“我以前是个吉他手……”一根烟抽到快一半的时候,抗抗终于开口了:“那时候我特别迷恋吉他,迷恋音乐,迷恋那种在舞台上被人瞩目的感觉,所以我没日没夜的练习,搞创作,然后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找舞台演出,但是我可能在音乐上没什么天赋,不管我多努力,都不可能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大放异彩。”
抗抗仰头干了一杯酒,表情说不出的悲伤,但是语气却像一条直线一样平淡:“但是那时候我一门心思都扎进了音乐上,并且坚定不移的认为是自己运气不好,哪怕有时候连饭都吃不起,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人们发现我的天赋。”
“那时候我还有一个女朋友,我们从高中开始谈恋爱,还上了同一所大学,毕业之后她为了我,放弃了国企的工作,陪着一无所有的我来到苏州,我天天搞音乐,把我所有的钱都扔到里边了,全靠她一个人打两份工养着我。”
“我们就这样一年两年的勉强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但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一直默默忍受着,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跟我说,我们岁数不小了,家里催她赶紧结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