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李武壮没接话。

接下来乖乖跟着慕容娇娇走了，看着她白日里拿书探究棋局，晚上听暗卫禀告消息，直到京城。

“你要离开？”

徐听雨惊异不已，慕容娇娇带着慕容国千里迢迢送来的嫁妆再回国，那得遭受多少非议！

慕容娇娇轻笑，“本来我是该死皮赖脸的留在赵国，如今赵国刚与陈国联姻，实力最是强大，但是我做不到，就只能挑个弱点的国家联姻了。”

徐听雨皱眉，“我去找李武壮！”

“听雨！”慕容娇娇伸手拦住，“我大概真的喜欢上那个傻乎乎的男人了，所以更不想在他面前死皮赖脸。”

闻言转头，徐听雨正想劝说，然而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慕容娇娇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个良辰吉日，徐听雨站在城楼之上，目送慕容国使臣浩浩荡荡的离开。

因为嫁妆的缘由，队伍浩大，等彻底消失在眼前的时候，已是傍晚。

徐听雨叹口气，打算回东宫了。

一转身，意料之外的人让徐听雨浅眉微挑，“李武壮？”

“我来送送她。”

李武壮开口，声音暗哑，应该是许久没有说话导致的。

所以……他来的时候也不短？

看着这样的李武壮，徐听雨脑中一个念头猛然滑过，眼底渐渐现出笑意。

“前夫来送前妻离开？”

现代的叫法，但是浅显易懂，反正她对面的李武壮是听懂了。

但奇怪的是，他眼里没有欣喜，嘲笑，讥讽，反倒是装满了毫无声息的苦涩。

有戏！

想法被验证，徐听雨嘴边扬起灿烂笑容，“恭喜你啊！终于让娇娇死心了，她都跟我说了，她回国之后也不打算再嫁了，自己在公主府养几个面首。”

“……面首？”

李武壮愣愣问道。

徐听雨强憋着笑，一本正经的点头。

“是呀，她是公主嘛！慕容国皇帝是她亲弟弟，她要养面首也没什么大问题，听说慕容国朝臣很信服她这个长公主，想来她就是养上个十几二十个也没人说什么。”

话语传进耳中，脑子里不自觉涌上画面，慕容娇娇浅笑走在众多男人之中，百般宠溺妩媚……

李武壮下颔紧绷，薄唇抿起，紧握的手青筋暴起。

这吃醋的小模样，徐听雨忍不住轻笑出声，“唉，我与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你也不在乎，倒是可惜娇娇对你一往情深，最后竟然要用这法子对你死心。”

“对我一往情深？！”

李武壮抬头，一双眼睛亮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