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两小无猜的。妾身真的就想不通了。”
申帅说:“桃夭毕竟是郡主的义女,又将是上官王府小王爷的妻妹。古管家是个精明之人,怎么会不知道呢?再说了,最重要的是桃夭和古风这两孩子,看上去亲如兄妹,哪有着什么的让你会错意的呢?”
申夫人说:“古风和桃夭亲如兄妹?也是,如今古管家年岁大了,桃夭接了班,还真宜室宜家的。难道桃夭还想着嫁了小王爷吗?”
申帅显露出很不高兴的神情。
申夫人见了申帅的表情忙调转话题说:“淑仪郡主曾说过,桃夭随仙儿出嫁后,不宜在京中居住的。不知道桃夭为什么不宜在京中居住呢?”
申帅说:“郡主也不知道为什么?”
申夫人说:“就这么一句两句的,也不知道是何意思?该不会是桃夭带有什么灾祸吧,因而不能待在了京中,会影响到了仙儿,还有我们申帅府吗?”
申帅生气地怒道:“妇道人家瞎琢磨什么呢?真是耳根子不净的。”
申帅起身,拂袖出了厅室。
申夫人理了理发髻,生气地说:“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还不能配个堂堂帅府的家将。什么名门王府妻妹,郡主义女。靠山都没了,人都不在人,还恋恋不舍忘不了的。”
继续阅读
桃夭捧着一些账本放在仙儿面前说:“仙儿姐姐,这是你的课业。”
仙儿瞧了账本一眼,仍继续着绣着花样说:“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还需要审查账簿吗?”
桃夭说:“所以呀,家大业大的,很是辛苦的。仙儿姐姐,在绣什么呢?”
仙儿说:“绣一对枕巾。”
桃夭说:“绣娘绣的嫁妆,仙儿姐姐不满意么。”
仙儿一笑说:“这对枕巾是送给古风的,过几日就可以完工了。”
桃夭很惊喜地说:“仙儿姐姐是给师兄绣的呀。”
仙儿说:“你的师兄就是姐姐的师兄,亲手绣的才显得姐姐的真情实意。”
桃夭高兴地说:“我知道,仙儿姐姐这是爱屋及乌。可是仙儿姐姐你身份尊贵,师兄如何受得起呢?”
仙儿一笑说:“身份尊贵!是上官王府的小王妃,又不是一朝长公主的爱女。这几年来不是这桩婚姻维护着,我等早已是阶下囚了。这些年不是你的陪伴和保护,那有这么安稳度日的。世事沧桑,斗转星移。能有幸嫁入王府,王府墙内必定是少不了明争暗斗,或许还会鱼死网破的。历代历朝可是屡见不鲜的。有时候很羡慕你和古风,将日子过得忙碌却有着满满的快乐滋味。不知道姐姐能不能,过得也如你这般的随性而为呢。”
桃夭说:“师兄成亲后,就是仙儿姐姐要出嫁的日子了。桃夭会陪着仙儿姐姐嫁进上官王府的。那日我着男装,和上官仁比比,看谁俊雅着!这般倾国倾城之容,花开月色之貌的申仙儿让上官仁那小子娶了去。桃夭不服!”
仙儿佯怒着向桃夭说:“你又要发疯了。”
桃夭笑着说:“桃夭就是不服嘛!”
仙儿忍不住了,笑了起来。
武场结束后,桃夭追着春生问:“春生公子,官府书院里可有乐胜宁的消息呢?”
春生说:“你都问了好几年了,怎么对乐胜宁那么感兴趣呢?”
桃夭说:“任何故事都是要有个结尾的么。”
春生说:“我查问了,真的查问不到乐胜宁的消息。没有消息就是有可能,表明乐胜宁还活着。”
桃夭问:“乐胜宁还在契丹么。”
春生说:“也许是有可能的。”
桃夭心情愉悦地跟随在春生身后。
春生问:“师兄的婚礼准备的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