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一脑门子问号:合着汪德法捡回来一强盗?什么叫供奉啊?抢劫就抢劫,换个称呼本质还是抢劫。不过一个猫片抢劫什么?凭啥啊?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
不过这位圣火喵喵教的猫片一顿喵喵叫听起来好像还挺有气势的?
有气势也不行啊!
苟德柱听不懂渺缈妙在喵什么,但是听得懂大头说什么:“你怎么混成这副惨样了?”
对面一顿喵喵喵。
大头又问:“哦,知道了,还没到你啊?那还真是,令鼋愉快呢!”
对面一顿愤怒的喵喵喵。
大头很是缺德的说:“我现在虽然跟着废物,但是吃喝不缺啊!”
苟德柱都烦了,拍拍亨利贞:“要不你俩聊,我走?”
听他说要走,大头还没回复,猫猫急了,蹿过来对着他左手食指就是一口。
“嗷呜!”*2
一声是猫猫使劲儿的叫声,一声是苟德柱被咬之后疼的。
这会儿阴阳鱼也飘过来了,拿着对话框棍对着猫猫就是一顿敲。
看上去应该挺疼的,猫猫喵喵叫个不停。
等苟德柱从剧痛中缓过来,发现自己能听懂猫猫的意思了。
“诶!对!就这儿!再来!嘿!舒服!还要!雅蠛蝶……”
苟德柱心里疯狂的侮辱狗:这他妈是暴打还是他妈按摩?!都他妈给爽出外语了!
阴阳鱼一套暴打式按摩完毕,自顾自的去享受香火,苟德柱琢磨既然能听懂它说话了,估计因果已经纠缠了,后边估计得带着,但这猫现在这埋汰样儿,物理意义上的污染源,还是先洗洗吧。
一手提着猫,一手拿着刚找的盆,去山泉边弄了盆水给猫洗澡。
都说给猫洗澡是恐怖故事,但他也没觉得有多恐怖,实在是听话,实际意义上的听话,能听懂汉语。
第一盆水不到三分钟就黑了,换第二盆五分钟黑掉,第三盆才勉强见到清亮,换了五盆水才算给这货洗干净。
洗完不得了,梨花改大橘了。
看着猫这色儿苟德柱就发愁:十只大橘九只胖,剩下一只压塌炕。
看上去就是养不起的样子呢!
渺缈妙一看苟德柱皱眉心里就是一咯噔,心说:铲屎官,不,饭票这是要跑啊?想得美!
夹着嗓子喵起来:“亲,对奴家有什么不满吗?”
苟德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自然的道出担忧:“很担心养不起橘猫啊。”
猫猫一听,“嗨,这个简单,你看嗷。”尾巴对着身体一扫,大橘变虎斑了。
“怎么样?这个好看吧?吾都喜欢,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先警告你,撸勉强可以接受但不可以rua,老子是公的!”
苟德柱感觉地铁老人看手机.jpg可以作为自己的常用表情了。
他拍拍亨利贞:“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对了,祂咬我,需不需要打疫苗啊?”
大头还没回话,猫猫不干了,蹿起来就是一顿还我喵喵拳带面目全非脚,边打边喵:“你才是玩意儿!不对你不是玩意儿!还有,老子咬你是你的福气!还打疫苗?吾叫你打疫苗!打疫苗!我这疫苗拳你挨着舒服吗?”
苟德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抱头鼠窜,嗯,被猫打的。
咱老祖宗造词是真讲道理。
猫猫打累了,自顾自的爬上苟德柱给自己准备的躺椅午睡去了。苟德柱从暴雨梨花拳脚中反应过来,认为自己需要一个解释,大头的解释缓缓飘来:“你当应劫的只有人类?都需要的,祂这是找地儿应劫呢?至于祂是什么,看看左手。”
他抬起右手看向大宝贝,八卦没变化,天干没变化,地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