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影响力。
所以李渔迫切的想要见到陆泽。
公主府里头接连几日都寻找着书院小师叔的身影。
“姐。”
“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不至于这么失了分寸吧?”
李珲圆的眉宇与李渔极其相似,但与李渔的端庄大气不同,李珲圆傲气笼罩的眉梢使得他更像是被宠坏的桀骜孩子。
李渔的纤长手指正在敲打着她自己的额头,眉头的紧皱彰显出来了公主殿下并不平静的内心,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整个朝堂都认为父皇会把那个位置传给小六,如今随着书院小师叔入世,这桩传闻若不是宫中传出来的,长安城里又哪有敢有人传出这样的风声?”
“我与崇明哥哥的约定还远未到履行的时候。”
“夏侯虽然退了下来,但华山岳的死...我们在军中培养的那些青年将领,还未到真正掌握实权的时候。”
“本宫与陆泽是熟识,但是他曾多次暗示甚至明示,将来的书院只会按照父皇的想法辅佐新君。”
李渔当初远嫁草原王庭,有利,当然也有弊端。
整个帝国的朝堂都因为这件事情而对公主李渔存着份感激的情分,所以李渔在回到长安以后能够得到远超于当初的权力跟圣眷,尤其还是在皇后娘娘不再在朝堂上发出她自己声音的时候,越发显得公主殿下在帝国里的威势。
所以直到现在,李珲圆都沉浸在那种一呼百应、前呼后拥的氛围当中。
但李渔却知晓,眼下的权利跟权势都只是虚的。
只有真正坐在那个位置上,才算是能够安下心来的时候。
“必须找到陆泽!”
......
处理完昊天道南门的事情,陆泽继续着自己两点一线的生活。
偶尔会去到悦来客栈看看居住在此地的叶红鱼,道痴已然不再身着红色道袍,可能是那抹红色在长安城里委实过于刺眼,西陵的红落在长安城的街道,便显得有些奇怪。
“在岷山死了好多人,你们西陵却那边一直保持着沉默,不知道又是在搞些什么阴暗之事。”
“听说,神殿桃山上的那位掌教大人已经多年未理尘世事物?”
陆泽望着对面浅色唐国服饰的叶红鱼,后者不苟言笑。
陆泽知晓后者这些日子都会在长安城的街头闲逛,并未想着进入到书院二层楼去,反倒是在尘世间思索起来昊天道法的不同形态,长安城里不乏也有着昊天信徒,但唐国的昊天信徒与西陵的信徒却是天差地别。
叶红鱼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你在雪原上埋葬了燕国的未来隆庆,燕国人恨你;你杀死了曲妮姑姑还有诸多白塔寺僧人,包括那位被看作是白塔寺未来的道石僧人,月轮国恨你;西陵裁决神座还有无数护教骑兵死在你的剑下,亿万昊天道徒把你看成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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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又在大唐内部掀起这般大的风雨。”
“你甚至比当年的柯先生...更招人恨。”
陆泽挑了挑眉。
他还不知晓自己现在真的成为了举世皆敌的状态。
但是若仔细思索下来以后,还真是这样。
“杀一人是罪,杀万人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陆泽笑着说出来上面这番话。
“当然。”
“我不是个嗜杀之人。”
“若是西陵愿与我握手言和,我肯定同意。”
闻言,叶红鱼嘴角扬起丝丝嘲讽。
......
陆泽从悦来客栈走出,客栈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