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垫村,炎炎夏日,一群孩童正在村头的大槐树下嬉戏打闹,其中有一个孩子把另一个孩子压在身下叫道“李壮,你服不服?”,只见身下的孩子眼露倔强,眠着嘴不开口。周围围着一群孩子有在拍手叫好,有让服输的,也有想上去拉开两人打架被其他孩童隔开的。
就在这时,远处青牛山脚下来传来嘈杂一片,离得老远就看见一大片人,看样子应该是草垫村去山上打猎的人,可是现在才晌午,一般平时打猎的都是傍晚近天黑时才会回来,然后就听见李永峰说快去叫村医,说是村医,不过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前些年在山上道观里看过一些医书,后来还俗,在村里开了个医馆,不管村里的是人生病还是家畜生病都能看。
然后山脚下的一片人就跑到大槐树下附近,才看清在李永峰跟后面一个村里打猎的人抬着一个简易的树枝搭的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因为有树枝遮挡看不清人脸,只能看到在担架中间嘀嘀嗒嗒的流着血,是有人受伤了,不过,被压在下面的孩童还是看清担架上面人的一身衣服是自己爹今天早上出门时穿的一身衣服,也就是李永军。此刻正在反抗的双手慢慢的没了力气,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吓傻了一样。就在这时,李永峰说到“大壮,快回去叫你娘来村医家里。”说着就急匆匆的抬着人向村医家跑去。
孩子们都仿佛吓着一般,也顾不得打闹了,只有被压在下面被叫做李壮壮的小孩一把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小孩,一路跌跌撞撞的向家跑去。
此时,在村中间靠前的一个小院子里,有一位夫人正在院中的杨树下一针一针缝着一双布鞋,似是有什么事情走了神,一不小心一针扎在手上,顿时献血就从手指上流了出来,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叫声“娘,二爷家大叔让你赶紧去村医那儿,好像我爹受伤了。”这时夫人也顾不得手上针扎伤了,着急忙慌的站起来,向外面跑去,把正在做的鞋子针线都撒了一地。夫人听到消息后,心乱如麻,她顾不上收拾地上的针线,急忙跟着大壮往村医家赶。
当她赶到村医家时,发现屋里挤满了人。她用力挤进去,看到丈夫李永军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下半身上缠着绷带,血迹斑斑。
村医正忙着给李永军处理伤口,夫人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李壮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受伤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夫人转向村医,焦急地问道:“大夫,我夫君他怎么样了?”村医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伤势很严重,但幸好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的腰部受伤严重,估计以后是不能站起来行走了。”
夫人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幸好旁边是床的架子,支撑了一下才没有倒下去。
夫人强打起精神,抹了抹眼泪,向村医道谢:“谢谢大夫,无论如何,只要他活着就好。”
然后,便向李永峰问到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因为在山上打猎时李永军追一只受伤的野猪时,滑落山坡掉入了山涧,腰部跟腿都被严重摔伤。
第二天,天还不亮时,在城里做工的李永前跟李永山都已经回到了草垫村。也就是李壮的二叔跟三叔,父亲这一辈三个亲兄弟,坐在院子中抽着旱烟的爷爷,李壮的奶奶在前些年生病去世了。目前只有父亲结婚生了自己一个孩子,二叔跟三叔都还没有结婚。二叔在镇子上的一个押镖帮会中做一个小队长,三叔在镇子上一家酒楼做账房,三兄弟中只有老三读过几年私塾,这还要感谢李壮的母亲,李壮母亲叫张兰,是隔壁山涧村的,兄弟姐妹7个,李壮的母亲是最小的那个老七,因为李壮的二姨也就张兰的二姐嫁给了镇上一个私塾的教书先生,所以李永山那几年正好借了光在私塾里面学了几年,识了几个字,算是走出了村子,毕竟这个村子除了村长跟村医能识几个大字,其他人基本都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