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小姐这....”
小青和小白并排而行,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握着茶盏,坐在秋千上出神的段念,
小白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我还没说完呢!”小青用胳膊肘顶了顶自己阿姐,小声嘀咕,“阿姐,你说小姐是不是心悦徐公子啊!”
小白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你不是看见了吗?”
现下轮到小青开始着急了,疯狂用胳膊肘杵小白,
小白终于停下来,扭头,眼神冰冷的看着小青,“你再碰一下,我卸了你胳膊!”
小青:“......”
“阿姐,你不担心吗?”
小白转回头,继续往前走,语气淡淡,“担心什么!”
“担心小姐啊!”小青急得跳脚,又害怕段念听见,只能压低声音道,“虽说这徐公子很好,但是他当时对那向小姐可是情真意切,这知道当初真相的人,谁不道徐公子是因为向小姐才为官的!”
小青本来就比小白爱唠事,当年之事也算是听了个七七八八,这徐辞暮对那向小姐的感情可是真真切切,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向小姐差点亲手要了徐辞暮的命,所以谁都说徐辞暮入朝,也是为了留在上京城,陪着向小姐。
“这都过了多久!”
“什么过了多久,这也才一年多而已!”小青着急的看着不急不慌的小白,唏嘘,“谁不是一心惦记着得不到的心仪之人,你瞅瞅夫人,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郑家如今都不知道是生是死,夫人还不是对那个郑言念念不忘!”
“闭嘴!”小白斜视了小青一眼,
这贾府谁不知道,不可谈及郑家半点儿。
“呸呸!”小青拍了拍自己的嘴,赶忙说,“我这也是担忧小姐,才口不择言,阿姐,难道真不管小姐吗,万一徐公子对小姐就没那个意思,小姐心病岂不是....”
小青咽了咽口水,嗫嚅,“这...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一想到这,小青就肉疼,
“我怎么管?”小白无语凝噎,“小姐刚才的模样你也瞧见了,管得了吗?”
小青:“......”
好像似乎大概,确实有些难,
这也就这些日子不见,小姐就跟丢了魂一样,这若是日后看着徐公子和向小姐相伴相依,
小青想象了一下,算了,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那时小姐恐怕真要去跳湖了,
“阿姐,你说我们小姐命怎么这么苦!”小青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多说无益,多说无益啊,改变不了的身世,搭配恶毒的娘,如今心仪之人还不一定心仪她,什么绝世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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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宏傲动作很快,第二日便找到一位烧制二十多年瓷器的老师傅。
老师傅姓吴,四十来岁,长得高大,瞧着十分憨厚老实,
他之前的东家也是做瓷器的,只是这两年做瓷器的越来越多,吴师傅的生意惨淡,实在是抵不住压力,就彻底闭业。
“这确定用烧制瓷器的温度?”吴师傅有些犹豫,有些不敢下手,
“对!”段念点头,“我们不论是用釉料烧制瓷器,还是用釉料烧制饰品,最主要的是将釉料融入基底的瓷器和饰品,釉料抗耐性,所以你们烧制瓷器时,瓷器才没有出现裂痕!”
瞧着吴师傅憨厚老实的模样,段念安抚他,“你放心烧,就是烧坏了,也不怪你!”
“成!”吴师傅憨态的抓着后脑勺,“贾老爷既然愿意让我过来,我岂能辜负老爷!”
吴师傅一家老小,就指望着他赚钱养家糊口,他养有一子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