棯安的怀中。
“我也有,我也有……”,钟遥也急忙将身上带的零嘴塞给宋棯安。
宋棯安倒是很来往不拒,都拢到自己怀中,边吃边四处瞧:“奇了怪了,这府邸下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密道,而且这看起来,倒像是我们以前在深山老林里遇到的溶洞”,说着他瞧了眼魏朝阳,问道:“朝阳,你有听魏明说过这个密道吗?”
魏朝阳点了点头。
“此府依山而建,当初魏明买下这座府邸时,便是看上了这得天独厚的地下溶洞,再加以改造,便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地道,用来御敌和避险。”
魏朝阳没敢说,这些其实是为了防备二叔。
万一自己和二叔反目成仇,这个府邸便是他们的据点。
此地易守难攻,再加上这条密道,足可以外来人有进无出。
只是没想到,最后会用到自己身上。
魏朝阳无语凝噎。
“那可太好了”,宋棯安顿觉有了希望:“那朝阳你是不是知道出口在哪里?”
“额……”
魏朝阳忽然没了话。
按理原本是应该知道的,师父在世时确实让他看过魏府的地图,但当时他年纪尚小,哪还记得那么清楚。
见魏朝阳久久没有作答,宋棯安心里有了主意,虽然有些失落,但想了想也觉得理应如此,自来密道暗室都是府中秘事,哪能广为人知。
宋棯安甩了甩湿哒哒的衣服;“行了,休息差不多就准备找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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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魏朝阳面前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魏大公子,上来吧!”
魏朝阳被他逗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几人简简单单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以宋棯安开路,周嘉居中,钟遥断后前行。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溶洞中有没有布置陷阱机关。
四人沿着河流向下流走去,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宋棯安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们身上携带的零嘴几乎已经吃完了,只剩下周嘉带的一些糕点,这还是魏朝阳见势不妙保存下来的。
而在他背上的魏朝阳,早就转移到了钟遥的背上。
“这不对啊,朝阳,我怎么觉得我这么饿,好像几日没吃饭一样。”
宋棯安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刚刚吃过东西。
魏朝阳早就有所感,闻言道:“这里暗无天日,我们不知晓时辰,也无从得知白天夜晚,我们怕是已经进来几日了。”
“啊!”
宋棯安顿觉身心俱疲。
“我说嘛,以前我练……练功练几个时辰我都没感到累,现在是腿也酸脚也酸,原来走了这么久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连周嘉都觉得走不动了。
“不知道二叔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
周嘉蹲下身子锤了锤酸软的小腿,有些丧气道:“这洞又黑又大,四通八达,师兄,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啊?”
刚才遇到好几个岔口,他们都选择了走左边,现在周嘉怀疑应该选右边来着。
魏朝阳也怕遇到这种情况,不过他是这里面年纪最大,如果连他都慌了,那宋棯安他们该怎么办?
魏朝阳定了定神,冷静道:“我们慢些走,但不能停,这洞中又湿又冷,停下来只怕对我们有害无利”,说着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伸手摸了摸钟遥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钟遥,你发热了?”
说罢便要挣扎着从钟遥身后下来。
这么些天以来,魏朝阳最担心的便是这件事。
掉下来时他们衣服都湿透了,在这溶洞这么些天,潮湿的衣服穿在身上,难免会风寒,魏朝阳一直担心身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