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喜上眉梢,一脸的欣喜。
刘备端起酒樽,看向黄权:“公衡此宴,我等前来,荣幸之至!”
徐庶、赵云、杨翦三人端起酒樽。
淡淡的朝,黄权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黄权并未在意,待一笑后,饮下酒水。
西都众文武见此,纷纷仰头,喝完手上酒樽内的酒水。
刘备刚想喝,却被杨翦抬手拦下。
“言策,这…拦我做甚?”刘备望向杨翦,有些疑惑。
杨翦不动声色的摇摇头。
刘备本就信任杨翦。
而现在见他如此谨慎,难道有什么蹊跷不成?
费诗是一直望着刘备一行人是,见他们都不喝酒,放下自己手中酒樽,主动询问:“玄德公及其几位,为何不饮啊?”
闻言。
刘璋、黄权、王累、泠苞等西都文武,纷纷望向刘备。
杨翦起身解围道:“这位先生,方才在下抿尝过,这益州之酒过于刚烈,不适我等饮用,故而未饮,不过…在下敢问先生,益州中,可有我荆州酒物?”
闻言刘备、徐庶、赵云三人,轻轻的将手中酒樽放下。
费诗则是将目光,看向了黄权。
黄权还是沉得住气,没有因为杨翦的无礼而直接翻脸。于是,黄权笑了笑朝杨翦的方向,说道:“是我等考虑不周,至于荆州酒物,我这里刚好有些。”
言罢,黄权便命人去准备。
没过多久,一小厮端着酒壶,重新回到了客堂中。
黄权看向杨翦,笑道:“杨将军,此酒便是荆州之酒。”
小厮心领神会,将端着的酒壶,拿到刘备一行人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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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近前酒壶。
刘备、徐庶、赵云,三人谁都没有去动它。
这时,王累笑道:“玄德公,现荆州酒物已在席上,为何还不斟酒,同我等共饮啊?”
费诗笑道:“是啊玄德公,现荆州酒物已至,难道诸位,还不斟酒?”
泠苞淡淡道:“玄德公,我等方才已经饮下酒水,而尔等却还未饮,难道是不想与我等共饮?看不起我等否?”
刘备闻言,道:“并非如此。”言罢,就去拿近前酒壶,想要斟酒。
杨翦见状,将酒壶按住,随后在刘备的目光注视下。
来到费诗的近前。
费诗结巴道:“你…你想干嘛?”
杨翦一笑,拿起空酒樽,用费诗席位上的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樽:“费先生,在下以此酒,饮四盏,为大家赔罪!”言罢,将樽中酒水,仰头饮下。
之后,杨翦接连几樽下肚。
看到这儿,黄权眼眸微眯,这杨翦不喝自己席子上的酒。
只喝费诗席上的酒,莫非我等计谋,已经被他识破不成!
费诗看着近前杨翦,眼皮不由一颤。
王累、泠苞二人微眯双眸,紧盯向杨翦。
刘璋以及其余西都文武,看着杨翦,有气愤、有欣赏…
徐庶这时起身:“我等以此酒,为诸位赔罪!”言罢,将隔壁席上的酒壶取来,主动为刘备与赵云斟好酒。
接着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饮下酒水。
“呵,”黄权一声轻笑,目光缓缓望向杨翦:“杨将军,你要的荆州酒物,在下命人给你取来,可现在尔等又喝起我益州酒物,不知杨将军,方才可是在消遣在下?!”
杨翦摇头:“并非在下消遣先生。”
黄权疑惑道:“那将军是何原因?”
杨翦嘴角略勾:“不瞒先生,我荆州的规矩,是要先敬主,再自己饮之,方才我饮下四盏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