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价,打扰店家。
两刻钟后,店家这才清点完钱袋中五铢钱。
接着,店家道:“张小姐,这钱袋内,共为九百八十四钱,还差十六钱。”
张琪瑛闻言,道:“店家,今日出府,可能没带够。小翠,回府拿钱,随后交付这位店家,我就留在这儿。”
闻言,店家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接着搓了搓手。
就在小翠要应下时…
“店家,你这簪子,真卖一千钱?”杨翦忽然出声打断。
“不错,就是一千钱。”店家点了点头,回道。
“可是卖的玉簪?”杨翦又问。
“非玉簪,但是是百年木,雕刻而成。”店家再次回道。
“百年木?就是百年木,一千钱是不是有些漫天要价了?”杨翦回忆起自己在荆州时,荆州物价,就是玉簪最贵,都只需八百钱,这汉中的木簪,却要一千钱,不是坐地起价吗?
“店家,一千钱,这木簪子在我们荆州,都能买好几个,更何况,你这簪子是不是百年木,都不好说。”关平在这时,说道。
随着关平此话一出口。
这店家的表情明显变了变,来回搓手的速度,也随之加快不少。
张琪瑛不傻,见店家脸色不对,便冷着脸,说道:“店家,你这簪子真的要一千钱?商人讲究诚信,不可为那行骗之事。”
店家闻言,忙赔罪道:“张小姐,还请恕罪,这簪子,其实只…只需两百钱。”
张琪瑛闻言,美眸睁大:“什么,两百钱的簪子,你给我卖一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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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叉着腰,看着一脸惶恐不已的店家,怒道:“你这小小店家,是不是看我家小姐涉世未深,因此行骗我家小姐的?!”
店家惶恐道:“我已知错,还望张小姐莫要怪罪,这…这簪子就当是赔罪了,张小姐,还望恕罪啊!”
“坦之兄,走吧,簪子往后再买,这家铺子的主人无行商之德。”杨翦朝关平说完,就将手上拿着的两根簪子,放在了柜台上,转身就走。
“看你老实本分,不曾想是这样的人。”关平看着店家说完,摇摇头,跟上杨翦。
面对杨翦与关平的话,这店家朝张琪瑛,是一个劲的道歉。
希望她能既往不咎。
张琪瑛将包好的簪子放在柜台,冷道:“无功不受禄,此簪还给你。”言罢,带着小翠,走出了铺子。
见杨翦与关平,未走远。
张琪瑛便快步来到两人近前,行了一礼,道:“方才多谢两位公子。”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不错。”
杨翦同关平,前后说道。
张琪瑛闻言,又道:“若非两位公子,方才可就被骗了。”
杨翦笑了笑,朝张琪瑛道:“小姐若无他事,我等还有事办。”
旁边,关平微微点头。
闻言,张琪瑛看着两人道:“两位公子稍等,我父亲曾言,知恩图报,两位公子方才帮了我,我自然要知二位公子名讳,往后再会,也好报答公子。”
闻言,杨翦便问道:“敢问小姐家父,是何许人也?”
闻言,张琪瑛答道:“家父汉宁太守,而小女子姓张,名琪瑛。”
杨翦与关平闻言,两人皆露出恍然之色。
难怪刚刚那店家,被击拆穿后如此惶恐。
原来在他面前之人,是汉中之主张鲁的女儿,张琪瑛。
“原来是张太守之女…”
“在下姓杨,名翦,字言策,荆州人氏。”
“在下姓关,名平,字坦之,河东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