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斗也是赞赏地点头,说道:“老哥,我都替你自豪和骄傲。多少年了,很久没有出现二十出头便是顶尖高手的人了。”
李烨真诚地说道:“周老,我能有今天也有您的教导。你忘了我初入江湖时,你在信阳城外演练你的一斗拳法供我参悟。还说等我功力深厚,有所领悟了肯定找你打一架。你看这不咱们就打了一架吗?”
周一斗想了想,说道:“还真是,难得你还记得我说的话。”
李烨又说道:“所以,我也是您教导出来的。将来无论谁问起,我会这么说。”
周一斗开怀大笑道:“好,好,没想到老汉我没收一个徒弟,却有个好徒孙。盗夜老哥,你不介意吧?”
盗夜老人也是大笑道:“当然不介意,事实也是如此呀。”
这时,李烨三人只见桑氏车马行的掌柜急匆匆迎来,说道:“不好了,袁姑娘几人在那边的丰仓酒楼被人拦下,正在交手。”
李烨听罢,全身鼓荡,体内真气疯狂运转,往掌柜所指的方向电射而去。
盗夜老人也是眉头紧皱,问道:“对方身份?多少人?”
桑氏车马行掌柜答道:“熏风剑池的二长老杜振海,带着两个一流高手和一众好手。”
周一斗却焦急道:“老哥,你怎么还有闲心问这个,管他什么人。欺负我孙媳妇,老汉我捶不死他。”
说罢,也是施展轻功追着李烨而去。
盗夜老人很是镇定地自语道:“慌什么,不就几只臭鱼烂虾么。”
只不过随即他好像也很是着急地飘然追去。
丰仓酒楼外,昔昔在两个一流高手的围攻下苦苦支撑。
刑山则是气力耗尽,已是强弩之末了,眼看就要伤在杜振海的手中。
袁影儿则是死死地盯着杜振海,只要杜振海伤了刑山,她便使用漫天星雨落。
刑山不用看,也知道形势危急。
他不能让袁影儿和昔昔落到这些人的手里了,就算是死。
于是他疯狂压榨体内最后的真气,完全不顾自己的性命,猛攻杜振海。
只希望能够找出一丝机会,能够与杜振海两败俱伤。
可是武功相差太悬殊了,当刑山的头槌落空时,杜振海正准备一掌印在刑山背上。
李烨全力施展星月身法,顾不上惊世骇俗,风驰电掣地在汶山城里飞掠。
他远远地看到刑山就被伤的这一幕,舌绽春雷道:“你敢!”
说罢星月剑在手,直扑而下。
袁影儿正要出手,听到李烨的声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杜振海则是猛然收手,随即跳出战圈。
杜霄木和杜霄雷也是心中一惊,弃了昔昔,回到杜振海身后。
李烨落在昔昔和刑山身前,握剑而立。
他看了看袁影儿三人,没有受伤,也是稍稍心安。
昔昔微喘着说道:“公子,他们是熏风剑池的人,领头的是二长老杜振海。”
刑山也是大口大口喘气地来到李烨身边。
李烨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护着影儿,这里交给我。”
昔昔和刑山领命而去。
李烨一改往日的温和,厉声呵斥道:“杜振海,谁给你的胆量,敢动我独孤烨的人!你想找死吗?”
周老说过,人不张狂枉少年,自己都是青年了,该张狂还是要张狂。
杜振海经身边的人提醒知道对面的年轻人便是独孤烨。
只是没有料到独孤烨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也是强硬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敢口出狂言。又是谁给你的胆量呢?”
李烨其实心止如水,正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