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更沉的在我耳边说:“张嘴。”
而我就像是受到蛊惑,被他训练出来的一个小宠物一样,只要他一句话,一个眼神,甚至一道气息,我就不受控制的听他的。
我一句“什么呀”话音刚落,就感觉一粒圆的东西在我嘴里蔓延开来,苦涩一片……
几乎占据我整个口腔。
“张嘴。”
他已经把刚刚冷却,此刻温度恰到好处的水端过来,贴在我嘴皮上。
下死命令。
我紧咬牙关,用眼神拒绝他。还摇头表明我的立场。
“不喝水你怎么吞下去?还是想吐出来?李云烟,你不要以为老子纵容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生病是生病,这事另算!
张嘴!”
这语气霸道中又带着温柔,可我知道这杯水下来口腔里的药味儿就会变得更浓。
“快点!”
我再对他摇头。
然后只听到他轻声嗤笑,旋即,他仰头喝了一口,两只手一起合作,把我嘴掰开,用最原始的方法让我把药吞进肚子。
“王伟!”
“声音再大一点,最好把儿子喊醒,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吃药的!让他好好学一学!”
我凝着眉头,张口抱怨:“根本就是公报私仇!因公行私!”
“嗯。”
“你这是小人所为,趁势……”
他的身子突然压下来。
我整个人紧贴沙发,双手护在身前,一双眼睁得大大的,闪了闪后问:“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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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我看看有多少成语是我不会的,刚好你言传身教一下!”
“……那个,我没说你,我刚刚就是,随便一说,你就随便一听,随便一听……”
半推半就的把他推开,重新坐直身子,他把杯子推到茶几正中央,避免被绊倒。
又重新靠着沙发,一只手搭在后边,虚拢着我。
这大佬坐姿……跟一条龙盘踞在我身边似的。威风凛凛,气焰嚣张又温和。
“法西斯!”
“你说什么?”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名字?”
这事儿既然已出,那还得尽快想想怎么应对。马上过年开学,儿子得去幼儿园了。
到时来不及。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尽快把这事儿给他落实,趁着有关部门还没放假,把名给改了。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这名字是我给他取的,我觉得挺好,也喊顺了。”
“那就再在前面加上姓氏。”
“王林业?”
“嗯。”
“不要。”
他回头瞄我,把我整个带入他怀里,声音爽朗而利落:“为什么不要?”
“不喜欢这两个字放在一块。”
“那就把中间这个字换掉。用其他同音字。”
“比如说?”
“山字旁那个嶙,嶙峋的嶙。”
我在脑海中描绘那个字,突然来了好奇心,又问他:“为什么是这个?一般人不是都喜欢用麒麟的麟?”
“那个字儿太大了,一般人八字压不住。”
“你还迷信?”
“半信半疑。就用山字那个嶙,希望他这辈子都有靠山,也希望他能让自己成为他自己最好的靠山。”
这话我爱听,于是拍板定下:“好!就这个!”
留守妇女的秘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