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总是唠叨个没完。
衡安帝叹了一口气,“一说这事,你就转话题。”
“那你说,喜欢那赵家小姐为何不早说。”
莫慕辞换了条腿翘着说,“我何时说过我早就认识他了。”
“那你?”
“不都说了,一见钟情啊”。
莫慕辞说的理所当然,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话对于他父皇来讲是多大的刺激。
衡安帝:一见钟情,你就动手抢亲?
衡安帝觉得自己早晚要被这个逆子给气死,但他还是顽强的撑下来了,问,“你不是好龙阳?那赵家女可是实打实的女儿身。”
不要问为什么衡安帝能坦然的对自己儿子问,你喜欢男人,问就是刺激多了,习惯了。
莫慕辞摸了摸鼻尖,脸色微微红,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其实不知道我是哪种,当看见他的时候,我知道,我只爱他。”
衡安帝一时不知道该捂心口,还是先牙酸。
挺直的背脊佝偻下来,衡安帝脸色落寞,挥手说,“你先回去,让朕好好静一静。”
莫慕辞转身就走。
衡安帝心口又被刺了一下,他能不能把他塞回他娘肚子里重造。
好一会,衡安帝才开口,“来人。”
莫慕辞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问,“圣上,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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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安帝虎着脸,“你怎么还在这?”
莫慕辞笑眯眯开口,“忘了和您说了,我猎得几只白狐,我让尚衣局的人给您制成大氅,保管暖和。”
“行,朕知道了。”虽然虎着脸,但眼底的笑意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还在这,还有什么事?”
“江尚书的的事,您就别插手了,明天我亲自解决,只是您可别被吹汤头风就成。”
衡安帝瞪他,“朕是那么色令智昏的人吗?”
莫慕辞咻的一下缩回头,衡安帝哑然失笑。
莫慕辞猜的没错,当天晚上丽妃借着送安神汤的事情,暗里试探帝王意。
祈南言等了一会,他没想到,阿辞真直接跑了,连盖头也不给他掀一下,无奈他只能自己扯下红盖头,找出固定凤冠的簪子,一根根全拆了,隆重的凤冠就这么被他随意丢弃在地上。
摇了摇被压的酸痛的脖颈,心道,这女子成亲也真不是一件易事。
门被叩响。
祈南言看着地上的凤冠,在戴和不戴之间,最终选择不戴,他本就不是一个为了别人为难自己的性格。
“进。”
一群人托着吃食鱼贯而入,摆放好在桌上,老管家上前一步开口,““夫人,老奴是太子外府管事,按太子殿下吩咐,为您送些吃食。”
不说还好,一说只觉饿的不行,
老管家微微欠身,语气不卑不亢。
祈南言刚坐下,旁边立马有奴仆为其布菜。
“你们太子殿下呢。”
声音不辩悲喜,面色平淡,老管家一时也猜不出祈南言的想法,遂开口,“太子殿下的行踪,不是老奴所能过问。”
祈南言点点头,没再说话,安安静静吃菜。
“夫人,若无其他事,老奴等先下去了。”
祈南言咽下东西,说,“打桶热水来。”
“是”
老管家带着乌泱泱一群人离开,只留下一个布菜和两个伺候的婢女。
“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
三位婢女福身后,也都离开,室内唯剩下祈南言一人。
深夜,江尚书府送走所有宾客,回到中堂,江北镇坐在上方主位,眼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