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是理由,那是什么,how are you吗?”
郑鹤安辣评,“牛头不对马嘴。”
“因为天鹅不和癞蛤蟆亲嘴。”
郑鹤安笑着说,“不愧是中文系,嘴皮子就是溜。”
“那理工专业的你,微积分肯定非常优秀。”
郑鹤安想起自己挂科的微积分,脸色黑的不行,咬牙切齿的问,“你有因为嘴被人揍过吗?”
祈南言故作沉思,而后问,“被男朋友的嘴揍过算吗?”
郑鹤安被强塞了一嘴狗粮,拳头硬了,一字一句说,“不~算~。”
“哦,那就没有,那你想听听我是怎么被男朋友嘴欺负的吗?”祈南言无辜的模样,像是真的只是聊“欺负”的事情。
不等郑鹤安说话,祈南言继续说,说关于他的嘴是怎么被宁慕辞的嘴欺负的,回应他的,是郑鹤安的拳头。
郑鹤安: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劳资又不是忍者神龟,还有啊,他们之间的话题,到底是怎么从“恨不恨”,聊到“嘴不嘴”的问题上的。
回到家的郑鹤安,看着家人热闹的氛围,忽的感觉身上一松,像是有重东西突然卸下了。
“爸妈,小文,小丽,我回来了,还给你们带来超好吃的蛋糕。”
祈南言刚把小甜品放进冰箱,系统空间传来祈南白的声音,“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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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因果已成,欠了的终要还的。”
祈南白语气中带着隐隐的笑意“那这还的是不是太轻松了点?完全就是你拉着他还的,我可不信一个普通凡人,能听见修罗和别人的密谋。”
祈南言躺在沙发上,翘着腿悠闲的说,“他只是其中一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行,我知道了。”
断了联络后,祈南言放出了那只修罗的“魂”,一缕红光,刚一放出,那只修罗就在房间横冲直撞,想要逃离。
结果却被捆扎金色的网上,被电的痛苦大叫,红色都暗淡了不少。
祈南言跟看戏似的看着红光挣扎,等他不动了,才慢悠悠开口,“呦,怎么不跑了,喏,门口在那呢,跑了你就自由了。”
红光默默远离了他。
“啧,真没意思,刚威胁我的劲呢?燥起来啊。”
红光使劲摇头,像是在说“不了不了。”
“听不懂,变回原样。”
红光嗖的一下变成了缩小版的中年男人,男人面目狰狞开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祈南言撑起头说,我一向听劝,你说的有道理,那就先杀吧,然后修罗体验了,被刀捅死,被针扎死,被炸//弹炸死,等上百种死法,两小时后,修罗的光芒又暗淡了两分。
“怎么样,杀的你舒不舒服,是不是浑身气爽,甚至还想再来一遍?”
修罗默默往后退,然后喜提,“电死。”
祈南言笑吟吟的说,“哎呀呀,你真细心,居然记得自己没有被“电死”哎。”
修罗简直欲哭无泪,想回到放狠话的时间,直接让他给自己来个痛快
归来我的口粮拐走了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