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说你当时弹奏的是何妙曲吗?”
“这倒不是,是根本不值得凤姑娘如此看重而已。”“不了,我偏以为此曲气势雄浑,豪情壮志,非同一般。可告诉我曲名吗?”
“呀,真的如此,那我说给你听好了,此曲叫男儿当自强。”“什么,男儿当自强?……不错,难怪你是条硬汉,能弹此曲子的人当自强不息,岂会随便低头。”
“哈哈,是吗,其实当时我已低头了呀。”“那不同,你是为了我们才这样做的。”“好了,不如说说你心目中真正的大英雄吧,如何?”“真正的大英雄?”
“不错,李牧,李将军呀。”“他,他,你为什么要听我和他的事?”“这是当然了,因为上次也只听到一半而已,比如此番你为何来赵就没说出来。”
“我为何来赵?不错,我为什么要这么傻,冒险来赵呢?我这番前来又能否真的再和他见上一面呢?”竹凤喃喃自语,神色恍惚,不用再多说也透露了她的心思。
“你,想和李将军再相会一次?”李克邦迟疑道。“怎么,连你也认为不可能?”“不,不是不可能,是不大可能。”
“为什么?”“因为,因为他如今为国事忙得连家也数年未归,相信也不会有闲情也与你相会了。”
“是,是吗,我,我就知道这次或许见不到了,不过,难,难道这就是我们最后的结局?”竹凤似乎仍有不甘,既遗憾又希冀,当然她也明白这种机会微乎其微。
“我不会骗我,真的,李将军为国为民之不计个人私利之圣行赵国上下早已举国皆知。”“我知道,即使我不打听也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否则的话我们又岂会如此?”
竹凤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仰望远处的弯月道:“也是这样的月色,但物是人非,再也不能回到那个夜晚了。”
“是吗,你俩就是在那个夜晚定情的?他,他有没向你表白?”“表白?什么意思?”“就是,就是说他爱你之类呀。”
“他,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答应了为我做一把特别琴赠给我,就是你帮我寻回来如今摆在这的剑琴了。”“是吗,那也算定情物了,难怪你如此珍贵。”李克邦听毕也不由为两人的有缘无份感到可惜。
半响后突然想到了一个念头,心中道:“我不如借此机会开导开导她,否则老缠绕在往事与失落当中何时才能解脱,这样半生不死的可比活着的还痛苦。”
想毕再不迟疑朝她哈哈一笑道:“你也觉得我弹琴弹得不错是吗?”“嗯,可以,旋律可以,就是弹姿与调子随意了些。”
“这是当然了,和你这绝顶高手自然没来比,不过我的琴可以疗伤,你要不要听一首?”“你的曲子可以治疗伤?”“当然了,你不是说我能撑他们的一百棒是奇迹吗。其实我的曲不但能治外伤还能治内伤,情伤。功能可多了,要不要试试?”
“你,很好呀,小女子冼耳恭听。”竹凤嫣然一笑。移坐一旁,将琴位让了出来。
“好了,为了不辜负今晚如此美好的月色我就再弹一曲吧。嗯,让我想想弹什么子好?”面前波浪起伏,李克邦的心绪也荡漾起来。
片刻后不由自语道:“梁祝那是绝对不能弹了,否则她非再死一次不可。不如……是了,就弹这首吧。”衬着夜色与月晕李克邦低首将孙燕姿的遇见轻缓而舒畅地弹奏了出来。
声悠扬而富有意境,那是什么呢?似乎有离情,似乎有意外,似乎有关怀,似乎有惊喜,更似乎有豁达与释然……
再看竹凤,仿佛如痴如醉,陷入了回忆与思考,又好像获得了启发与抚慰,当李克邦一曲已毕时不由激动地道:“太好听了,也太妙了,你怎么能弹出这样的曲子?可,可以告诉我此子的含意吗?”
“当然,确有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