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愿意不愿意呀?”郭升笑得更淫荡。
“你,你,放肆,竟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不怕大王知道后处罚于你吗?”“我怕,我怕得要死,不过这是报你平日正眼也不瞧我一眼的仇恨。”
“你有什么了不起,自作清高,如今还不是要来求我。想好了,要么脱,要么免谈。这里没别人记录作证,我才不怕大王相信你的话,哈哈。”
“好你个郭升,我们回头见。”白妃脸都气绿,扭身急走。“太好了,今日一连作弄了两个平日高高在上的王候贵妃,实在解气。灾民算什么,将士又算什么,还不是统统由我郭升说了算?哈哈。”郭升仰首大笑。
二日后,赵嘉率领的六千老弱病残之赵兵把王宫围了个结实,要求赵王献出郭开父子以平民愤。人数虽不多,战斗力更是低下,但他们的义举却赢得了所有王宫将士的支持,一呼百应。
竟然逼得赵王迁不得不亲自出来道歉认错,同时立即承诺撤了郭开父子的监粮司之职。这才平息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兵谏逼宫剧。
当赵嘉与得胜的赵兵退下回返时,躲藏于宫殿大门内的郭开这才伸出头来。挥汗庆幸之余饮恨之极的自语道:“李牧,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支使的。你想要我死,哼,看最后真正死的是谁!”
“公子,你回来了,呀,还有这么多的粮草,太好了。”李牧见赵嘉满载而归喜出望外,大声道:“就凭这批粮草我们就可多撑他个一月半月,太好了,辛苦你们。”
“将军,粮草是征求来了,但大王还是不舍得杀掉郭开父子,我们也没办法,只能做到这步了,不过就怕有后患。”
“是吗,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至于这个奸臣就暂且让他多活几天吧,下次我亲见大王必力陈其误国误民之恶行。”
“也只好这样了。来,就让我们犒劳三军,庆祝一番吧。”“不错,传我将令,所有弟兄今夜起痛快大吃,不胀不休。”“是,谢将军,谢公子……”
“两位大使,还记得我说过的三琴绝色之名乎?”这日郭开兴冲冲的跑来李顿行馆,一开口就邀请两人前往观赏其歌艺。
“什么,这三奇女子真的来到邯郸,她们不怕死吗?”“不是三个,只是其中一个,叫琴痴的竹凤。”
“喔,原来如此,不过难得她如此有胆量,我们不去捧场那是对不起她了。”“不错,顿大人说得对,我俩就陪候爷会会这名满天下三绝琴伎吧。”
第二天,当三人及随从来到邯郸晋阳河边的时候,一条古香古色高达三层的楼船停泊在河边,其后尚有一条较小一些的附行船,在这高阳照射下显得艳而不俗。
‘到了?”李克邦不由一指那船道。“不错,到了,竹小姐应该就在上面了。”郭开含笑引二人昂扬阔步前进。
进了里面,才知原来一楼为饮食起居房,二楼才为演艺表演场,至于三楼呢,他们暂时没被允许上去,谁也不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当然,这或许是三绝姑娘的秘密。
“呀,候爷驾到。”“参见候爷。”……早已在此观赏的宾客见郭开来到不由又惊又讶,纷纷让座,甚至有些已稍稍退下。只留下些平日与他有点交情的没走。
“怎么,他们都不欢迎我?”郭开心情大好,与留下的开起玩笑。“说那的话,不是不想再瞧,而是怕打搅了郭爷的兴致。人少清静些。”
“哈哈,是吗,那我就承让了。”郭开言毕与二人坐了上位,也即最中央的几个位置。“怎么,竹小姐还未来吗?”顿弱坐了半会觉得奇怪。
“不错,竹小姐的表演乃压轴戏,每次都是最后才演出。”闻者答道。“是吗,那竹小姐来我们邯郸有多久了?”“回候爷,已经是第三天了。”“呀,你们这些龟孙,为何不早此告知于我,却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