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吧。
王跃想了想,就用后世一句话总结道,“漂亮的外在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中无一,那公子用了七年才懂这个道理,那未婚妻的夫婿却生来就懂,可见上天也是有自己的偏见的,万事还是不要强求,公子也不必自怨自艾,早日走出这往事的囚笼才好。”
皇莆仪觉得王跃和程少商未婚夫妻果然是天生一对,说话一个比一个有趣,又都是心善之人,明明对他很是不满,话里还是有安慰之意,他看向两人的目光,很是满意,又很是羡慕。
而袁慎却有些泛酸了,他隐隐记得那个上月节初遇的时候,他也是看到这个活泼的女娘很是特别,这才拿出绣球试探王跃和她的关系,那成想王跃竟然不给机会,就那么让程少商把绣球给踢了回来,他后来问过自家护卫,可不可以做到这一点,他们都说自己倒是可以做到,但是让别人做到就难了。
因此,袁慎就觉得,那样漂亮又能踢回绣球的动作,一定是这两人经常联系的,心里就觉得很是遗憾,本来他也没有想再插一脚的心思,可是这两人这狗粮撒的,太没有人性了,让他心里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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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却不知道袁慎的心思,她当时只是被王跃控制着,下意识就做了那个动作,她这会儿也没心思管别的,她就觉得这个郎婿太合自己心意了,于是她在王跃说完之后,就用那一汪秋水看着王跃。
王跃察觉到了程少商的目光,就转过头去和她四目相对,两人相互看着,视线里面,根本就没有别人。
于是,接下来的宴席,袁慎皇莆仪师徒喝的是酒,皇莆仪是醉了,袁慎却牙都酸了,而王跃和程少商却心都是甜的。
......
宴席很晚才散去,王跃和程少商也在这个别院各自休息,第二天出发回去的时候,程少商很是狐疑的问道,“阿跃,这附近还有狼吗?我们回去的时候要小心一些。”
王跃抽了抽嘴角,他没想到那皇莆仪喝醉了之后,还会发酒疯,喊了一晚上的桑夫人的名讳,这人酒品也太差了。
有句话说的好,酒品差的人,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连桑夫人对皇莆仪的评价,也真的不怎么高。
桑夫人在听程少商回去之后,听了昨天晚上的经过,就在程少商那期待的小眼神下,就这么评价了一句,“那皇莆仪是一个好人,只不过集天下男人的劣根于一身罢了。”
王跃抽了抽嘴角,他其实也是觉得皇莆仪没品,不仅没酒品,也没用赌品,是一个输不起的,他敢假设,如果桑夫人没用果断的退婚嫁给程止,真的等皇莆仪回来嫁给他,那皇莆仪也不见的会珍惜的。
皇莆仪纠结的只是太过自负,没想到被一个相貌平凡的女子给给甩了,还嫁了一个那么美满的姻缘,这才心有不甘罢了。
......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启程回京都的日子了,程少商也结束了在骅县逍遥的日子,她在县衙门口和她三叔母依依惜别,不断的叮嘱着,要桑夫人记着用她修的那个暖水池子,要桑夫人要注意腿刚好,不要多走动。
那依依不舍的样子,让萧元漪都忍不住吃醋,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程少商又是你对我好一份,我就还你好一份的人,桑夫人把她当亲女儿一样待着,她当然也像亲女儿一样对桑夫人。
而萧元漪对程少商不曾有半点母女亲情,她用军法来教儿子,勉强还说得过去,现在又军法来教闺女,也不怪闺女和她离心。
王跃不管这对母女的官司,他觉得程少商不愿意走,其实有一半原因是在骅县过得很自由,也很开心。剩下的一半才是桑夫人的原因。
王跃现在就着急回都城完婚,只是王跃带着自己的部曲护送程家人一路到了京都,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