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说的,问她做什么?
却不想,裴长意沉寂的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淡淡开口,“二姑娘,果真聪慧。”
“你能想明白的事,翠儿不能,可是她胡闹?”
徐望月语塞,一时间竟不知该回应他什么。
这话说得似乎有道理,可为何听来,总觉得怪怪的。
她不想抬头看他,只淡淡嗯了一声。
论地痞无赖,裴长意和裴长远的确是亲兄弟。
她往后退了半步,裴长意却伸出了手,不近不远,在她头顶停住。
“世子爷,你……”徐望月吓了一跳,话还未说完,裴长意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还是烧得厉害,可有好好喝药?”
他们二人都未曾发现,他往日里冷淡疏离的声音里,竟染上了几分温柔。
徐望月摇头,眼角余光淡淡扫过桌案上那白瓷药碗,微微蹙眉,那药实在是太苦了。
随着她的目光,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搭上那白瓷药碗。
徐望月还未反应过来,一只白瓷勺子递到了她嘴边。
“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