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知道这姑娘做事向来心有成算,便未加干涉,只在一旁坐观。
黄岭被放下来,手脚却仍是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勉强挪动,靠在桌角上。
他见到傅方任由谢从安做主的模样,反而真把这丫头当成夏家酒坊里举足轻重的人物了,认真同她商议起来:“丫头你快开个价,我说了要买你这头酒,当真不假。”
“你要买哪只头酒?方才那支是一套的,不单卖。若是前几日送上扶风馆给大伙儿尝鲜的那个倒是可以商量。”谢从安又倒了一杯,不紧不慢的啜着。
美酒在前,黄岭怎可能放过,馋得要命便一口气咬死:“我都要了。”
“不行,”谢从安连连摇头,“都说了这次的是一整套的,要往长安城送礼去,不能卖。”
“你的另一只酒早就送去扶风馆了,还跟我在这里论什么头十壶。骗人也找个憨傻的骗,老黄我才不上你的当!”眼看那壶酒被这丫头一杯接一杯的倒出来,急得他直接拆穿了面前的把戏。
宜世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