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子,身姿挺拔如松,浓眉之下一双眼眸锐利似电,果真是这批中原武林中的佼佼者。他心中憋着一股劲儿,想着这些天竺和尚竟敢在中原武林的地盘上如此放肆,定要让他们知道厉害,扞卫中原武林的尊严。只见他一声怒吼,仿若洪钟大吕在山谷间回荡,瞬间便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阻碍都踏平碾碎。他率领着身后那一众热血沸腾的中原武林众人,众人皆被他这股豪情所感染,齐声高呼着“扞卫中原武林尊严”,那声音在山谷中汇聚成一股汹涌澎湃的声浪,震得四周的树木都微微颤抖。
他们的攻势愈发猛烈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铺天盖地地朝着天竺和尚们席卷而去。那中年男子手中紧紧握着那把长刀,手臂上青筋暴起,好似条条蜿蜒的蛟龙,彰显着他雄浑的内力。他在挥舞长刀时,心中满是对这些外邦和尚的愤懑,暗自思忖着定要速战速决,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让中原武林的威名远扬。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刀光在清冷的月色下闪烁成一片耀眼的银白,仿若一道璀璨的银河倾泻而下,所到之处,光芒闪耀,令人不敢直视。
天竺和尚们在这凌厉的攻击下,纷纷被逼得连连后退,仿佛是被狂风席卷的落叶,在空中无力地飘荡,毫无招架之力。一时间,天竺和尚们被打得节节败退,有几个和尚已然受了伤。他们身上的僧袍被划破,那原本象征着佛门清净的衣衫,此刻却成了破损的残布,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刺眼。那殷红的血迹仿佛是这夜的黑暗中绽放的朵朵红梅,透着一股惨烈的气息,每一滴血落下,都好似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却又被这战场的肃杀氛围所震慑。此时的天竺和尚们心中满是焦急与无奈,想着怎么就陷入了这般绝境,本是为了追寻那《洗髓经》而来,却不想惹出这么多事端,还被中原武林众人围攻,可又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只能拼死抵抗。
但天竺和尚们毕竟也都是有着不俗修为的佛门子弟,在这万分危急的困境中,他们展现出了非凡的默契与坚韧。只见他们迅速调整了站位,围成一个紧密的圆形战阵,就如同一只蜷缩起来的刺猬,将自己的弱点严严实实地护住。他们背靠背相互支援,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决然与不屈,那目光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在这黑暗的夜晚中熠熠生辉,暂时稳住了那摇摇欲坠的阵脚,宛如一座在暴风雨中顽强挺立的孤岛,在这汹涌澎湃的攻击浪潮中坚守着最后的防线。他们心中虽有对当前局势的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绝不退缩的信念,想着哪怕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护住同门,不能让中原武林的人小瞧了去。
他们手中的兵刃一致对外,有的和尚紧握着禅杖,将禅杖高高举起,禅杖顶端的金属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好似随时准备给来犯之敌以致命一击。他心里想着,就算敌众我寡,也要让这些中原武林之人知道天竺佛门的厉害。有的和尚则手持戒刀,刀刃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他们微微下蹲,摆出防御的姿势,时刻警惕着敌人的动向,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平安度过此劫,找到脱身之法。
阿伽见弟子们虽暂时稳住了局面,但形势依旧严峻得如同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那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要将人压垮。他心急如焚,想着若不赶紧想办法突围,弟子们恐怕都要折损在此,那可如何是好。他猛地发力,将手中的禅杖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带起呼呼的风声,那风声在这嘈杂的战场上也显得格外刺耳。他朝着离他最近的几个中原武林人士横扫而去,这一扫威力着实不小,那呼啸而过的禅杖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所到之处,空气都似乎被劈成了两半,发出“嘶嘶”的声响,仿佛空气都在这强大的力量下痛苦地哀号。
那几个中原武林人士见状,心中皆是一惊,想着这老和尚还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