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将之嵌在墙体里。密盒的开口应该是在侧面,李琪想要打开时,只需拿着曹怀兴的外层钥匙,搬开墙体处的掩饰,便能取走里面的内层密盒。”
唐慕清稍微恢复常态,听了徐安的解释后,转身道:“如果只是嵌在墙体里即可,李琪为何要选在浴室的墙上?虽说这里是女子浴室,但园中下人往来众多,她不怕有人察觉?”
徐安道:“你说错了一点!这里虽是女子浴室,但却是李琪这个幕后老板专属的。寻常下人根本用不了,纵然是清扫时,也只有李琪的心腹丫鬟才能入内,且设有禁忌。”
“女子浴室是一个相对隐私的地方,查案的缉捕大多都是男性,不会轻易想到女子浴室中会有猫腻。这也是一种潜在的惯性思维!
”
唐慕清一愣,目光微妙道:“你来之前就想到这些?”
“那倒不是。我只是怀疑密盒可能会嵌在墙体中,具体位置不得而知。不过,经过杨宣的搜查后发现,这间浴室的墙体很厚,厚到足以嵌入一个巨大的铁盒子。而正常情况下,根本无需刻意加厚墙体。”
“你...”
唐慕清幡然语塞,只因徐安所言正好验证了事实。
禁卫果然在浴室的厚重墙体中发现了密盒的踪迹,此时正在大张旗鼓地拆墙,试图将整个密盒给搬出来。
唐慕清却一脸阴沉,很不开心的样子。
此时,即便她再多否认,也无法不承认一个事实:徐安的心思要比她更加缜密,办案的思路更加清晰,凡事先思而后行,绝不盲目。
相比之下,她却是先想到去搜李琪的小竹楼,并审问梨园的人。
而一个几乎明白的事实,梨园的人若知道密盒在哪,那还要李琪这个藏盒人来干嘛?
无形之间,唐中丞恍然觉得自己有些比不上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小御史,心中不由来气。
更可恨的是...他为什么要解释得这么清楚?
解释得越清楚,不就越显得我笨...胸大无脑吗?
这家伙是在变相羞辱我?证明我很笨,净做无用功?
简直是可恶至极!
唐慕清脑中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个念头,非但不觉得徐安“有功”,反而觉得他是在羞辱自己。
毕竟,徐安越聪明,就越显得她毫无用处,胸大无脑。
不行!
不能让那家伙太得意,接下来也该是本官表现聪明才智的时候。
心中如是想到,唐慕清脸色一冷,随即抬手下令,故作威严姿态,道:“行!你的分析很好,有本官三分的聪慧。但...你的任务完成了,
现在本官要全面接手这里,无需你再过问。明白吗?
”
她眯着眼,瞟着徐安,又摆出了那副不容拒绝的神态。
令徐安眉头大皱:“你说什么?你确定自己能行,不用我帮忙了?”
唐慕清昂着头,掷地有声,道:“是!没有你,本官就无法破案吗?你当真认为本官很笨?哼!快滚,且看本官如何应对。”
说完,她立马甩袖走向浴室,官威堂堂。
心中却在冷笑:哼,让你出风头,让你说本官笨!你找到密盒更好,本官可以抢你功劳,挫挫你的锐气!这也不算是过河拆桥吧?嘿嘿。
她有些得意地想到。
但下一刻,听见徐安的话后,她就得意不起来了:“好吧。但我不急着走,且看唐中丞没有我帮忙,是如何打开密盒的。”
此言一出,唐慕清脚步一乱,差点踉跄跌倒。
猛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对啊,不让徐安插手,我怎么打开密盒?我来,不就是想看他如何打开密盒的吗?现在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