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的好不好。
“或许?”诸伏景光笑笑,起身穿上外套,“那我就走了。”
话音未落,诸伏景光的手腕再一次被抓住。
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压在自己的手腕上面,那丁点儿凉意顺着手臂向上蔓延,在心口晕开一片冰碴,融化后又显得格外炙热。
他转过头看着唐木清,好奇道:“怎么了?”
“你好平淡,好歹吃点儿醋呢?”唐木清笑了笑,抓着诸伏景光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躺着看着对方,“演一演,演不出来今天我可不会让你走掉的。”
诸伏景光挑眉,“难道你还想让我坐在你旁边围观你的金丝雀讨好你吗?”
“我不介意。”唐木清弯着眼睛笑出声来,“留下来吧,你之前很忙,最近又在照顾我,压力有点大了,我想给你解解压。”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的视线扫过唐木清,不由得挑起眉头露出一点笑容,“哈,那等你身体恢复吧。”
说完,诸伏景光微微用力挣脱唐木清的手,拎起旁边放着的车钥匙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