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日,这两日他不是出去喝茶,就是出去喝酒,完全是像来京城游玩的,哪有半点是来寻妹妹的。
可昨日突然送出去贴子。
魏琳是半点也不信富然与尉迟家有关的。
她还小小的担心了一下,沈家对富然的身份抱有很大的信心,觉得富然必定就是当年尉迟家丢失的那个小女孩。
万一富然不是,因富然的身份是二哥的夫人,沈家会不会因此迁怒于她的身上。
魏琳思及此,心里又不开心了。
心里暗骂富然这个害人惊。
她什么样子不好长,偏偏长得与沈姑姑有几分相似。
“舅兄也来了,莫非,今日是舅兄休沐?”沈宴是告了假的,尉迟鸣修难得来京一趟,他特意请了几日假就要要好好陪陪尉迟鸣修。
“怎么可能,今天不是二哥休沐的日子。”魏琳直接告诉丈夫,“二哥今日也告假了?”她瞄了富然一眼。
看来,二哥今日是特意陪着富然过来的。
二哥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富然的。
“下午还有点事,上午倒是不忙,听闻尉迟公子来了京城,自然是要过来一趟的。”魏玄看着尉迟鸣修。
尉迟鸣修也看着他。
到此刻,尉迟鸣修已经有七成相信富然就是他丢失的妹妹,而魏玄,有七成的可能是他的妹夫。
尉迟鸣修也是昨日才知道妹妹嫁进卫国公府是那样的周折,从中吃了不少的苦头,能活到今天,也算是运气好,本人聪慧。
“都坐都坐,坐下来慢慢聊。”沈夫人让人都落座。
富然的座位在魏玄身旁。
她的正对面坐着的就是尉迟鸣修。
他在打量她时,她也在打量着他。
说实话,她照过镜子无数次,觉得与尉迟鸣修长得并不太像。
可以说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二哥,二嫂,自上回见二嫂与画相上的姑姑有七成相似,便因此往许州去了信,鸣修便是因此才来了京城,他要亲眼见见二嫂。”沈宴道。
沈老夫人接口。
“富然与奉安的确很是相像,可怜的孩子至今毫无音讯,若富然当真是尉迟家当年丢失的女儿,便是上天垂怜,鸣修,你瞧瞧,富然与你娘,可相像?”
鸣修立刻点头。
深深看着富然。
“舅母,她与我娘年轻时,有七八分相似,便是如今,也有五分相似。”鸣修道。
沈奉安当年因丢了女儿,大为伤感,伤了根基,身子骨一直不太康健。
虽然看着不老,却也不能与当初相比了。
“我听说你有一枚玉扣。”鸣修已经看过那枚玉扣的图纸,他也有一枚,他拿了出来:“可是与它相似。”
富然见了那枚玉扣,眼皮一跳。
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