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也不干!生你还不如生块儿粘豆包,滚一边儿去!”
两巴掌打跑了捣乱的钱庆春,钱大娘一脸心疼的看着秦小妹哭红的脸蛋子。
解下自己的围巾给闺女捂得严严实实。
“好娃,你骑车千万小心,家里有我们你就放心吧,丧彪一定能等到你回来!”
有这句话,秦小妹心就安了。
没做多大耽搁,她和老梁头确定了一下兽医的名字和大概住址,就跨上自行车呲溜一声飙了出去,骑的飞快。
钱大娘担忧的看着闺女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捂着脸抽泣着回到丧彪身边。
“彪子呀~你到底是咋了?一家子都为你担心,你可别吓姥姥,一定要好起来呀。
天杀的,到底谁害了我家的狗?叫我知道,我得拿菜刀去跟他拼了!”
钱大娘一边哭一边骂,累了就抱着丧彪微微起伏的胸膛祈祷,老梁头看的心里难受,找了个借口回家了。
这事儿说起来复杂,但其实从老梁头进钱家,到从钱家回到自己家,才一个小时不到。
下着大雪,不少社员这时候才刚刚从炕上起来,开始准备早饭,老梁头到家时,老伴儿正在打扫自家屋前的积雪。
见他回来的这么快,还挺纳闷儿。
“咋这就回来啦?我瞧老钱不挺着急的嘛?别是他家大肥猪害了急病吧?那可得加点儿小心。
你先别动,我拿件衣裳你在柴房换了再进屋,可别传染给咱自己的猪。”
养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很多疫病都会通过肢体接触和水源传染给家猪。
作为兽医,老梁家尤其清楚这一点。
见老伴儿要进去找衣裳,老梁头连忙摆了摆手,走进屋里。
“甭折腾了,病的不是猪,是他家的大黑狗,那狗也是可怜,不知道让谁下毒给药了,硬邦邦的,我瞧着是没活头了。”
说到大黑狗,队里最出名的自然是秦小妹养的那只。
她和老钱家是干亲,平日里来往很密,一听出事的是条大黑狗,梁母心里咯噔一下,拿着扫帚的手顿了顿。
“大黑狗?是秦小妹那只大黑狗?哎呦喂~那可真是造了孽了,她那狗养的才好呢,油光水滑憨头憨脑的,真被人毒死就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那娃哭的伤心,她你是知道的,身世可怜,把这条狗养这么大估计也是动了真感情,也不知道到底谁丧良心把狗给她毒死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说话间,老梁头已经走到饭桌前,准备吃饭。
已经喝了半碗菜粥的梁平,不动声色将爹娘的话全听进耳朵里。
末了,淡淡问了一句。
“那现在咋整?她不会看着狗就这么死的。”
“还能有啥法子?出去找人呗,我出主意叫她去陈庄找陈老七来救命,可也不知道那狗能不能等到。”
陈庄?
这么大的雪。
梁平看了外头一眼,有些担心。
“她一个人去的?”
“嘿,说来真是笑话人,老钱一家子都不会骑自行车,就她一个女娃会,她不去谁去呀?”
“我吃饱了,出去溜溜。”
知道秦小妹是一个人去的,梁平撂下喝了一半的粥碗不要,穿了件衣裳就往外走。
梁母和他擦身而过,正准备吃饭,见儿子要出门连忙拦他。
“下这么大的雪,你上哪儿去?”
“我···我骑自行车出去兜兜风,一会儿就回来!”
重回七零,不做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