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进球声音,打破了陆敬安的旖念。
如梦似幻的场景褪去,回过神来。
看着身前眼神清明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是一些小动作,他就陷了进去,而本人却依然游刃有余。
冲他笑了一声,只是轻轻一推,握着她腰的手就被推开了。
这回,是秦恩的主场。
回他的,是秦恩挑衅的眼神。
拉过季华音坐在了斜对角的单人沙发上,他则虚坐着扶手,手臂松弛地搭着椅背。
姿态亲昵地靠着她。
“你不去盯着吗?”
“我盯什么,他一时半会儿可进不了球。”
那个位置,他算过了,很难打进,最有可能的是旁边的黑球被他的举动牵连到,怎样他都是不亏的。
抓着她搭在大腿上的手,仔细地把玩着。
指腹划过她尖尖的指甲,像是找到好玩的东西,不亦乐乎地划着。
“秦恩,你凑近点。”
玩就玩了,这人不老实,从指尖摸到手心,再到手腕,她再不阻止,不知道还会干什么出格的事。
甩了甩手把那只像是给她把脉的手甩开,转而把双手压在他的大腿上,伸出食指小幅度地勾了勾,示意低下头。
原以为会是什么亲亲,再不济也会是摸摸,谁知道迎接他的,不是甜蜜的亲吻,而是亲密的揪耳朵。
本想揪头发的,看着明显精心打理过的样子,算了,给他一个面子。
“哎——痛痛痛!”
“痛才长教训,瞎摸什么,你是中医吗,在那望闻问切的。”
痛呼声并不算小,在不算喧闹的环境中清晰可闻。
转眼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角落里的两人身上。
“你们,玩地挺花啊。”
“你要加入吗,我还有另一只手空着。”
“那可不行,我接受不了双人。”
回应他的,是季华音的白眼。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拧耳朵事件,偏偏被齐文塘说地暧昧万分。
如果不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秦恩,现在接受审判的就是齐文塘了。
“还有三分钟下面就开门了,你还可以打他一顿,我帮你钳住他。”
这时远方悠悠地传来一道声音,是齐文塘的好兄弟。
终于处理好了事情,抬头发现又掀起一场闹剧,不管怎样总归是他的错,抓住他一切都解决了。
什么兄弟,那是谁。
“不要,他香水味太呛了,会把我的染杂。”
开出的奖励很诱人,但她累了。
松开一直钳着的耳朵,把人推离开自己的椅子。
掐地她手疼。
报复性地把想再靠过来的人踹开。
踹到不好的地方算他倒霉。
“确实,开始靠近他我还以为谁用香水洗澡,可浓了。”
受害者之一洛斯珩发言。
据他所说,浓烈到把人抓去榨汁也榨不完。
不应该啊,之前闻还不是这个味的。
以为是自己记忆错乱,招了招手示意人过来,不担心会被拒绝,他不敢。
明明那么大只,过来的速度倒挺快。
站到她手边后,疑惑地看着她,直愣愣地站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点了一个衣架。
示意低一点,却装作听不懂。
演技极差。
不蹲是吧,她自有办法。
用力地抓住他大腿处的裤子,顺着力猛地往下拽。
看,人不就弯下来了吗。
拼命地拽住自己明显往下溜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