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容易!”萧茵说。
“听得我想哭。”余稼说想哭其实已经泪流满面。
“卢家值得敬佩!”吴哥说。
“伟人曾赞过:是我国四个不能忘记的实业家之一!”老徐说道。
“听得我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干翻小日子!”徐莉如是说。
“还是要感谢政府,接手野牛护卫队,这对卢一节来说是一种解脱!不用再打两份工而衣不果腹了。”陈十驹是这样说的。
“北海,你不是要和措日丹增野牛护卫队去重庆最后一次团建吗?带上我吧,我想看看卢一节长的是个什么的人!”吴哥拿着自己的保温杯喝了一口茶这样对我说。
“呵呵,长得和我差不多帅吧!我得等拉萨这边开过表彰会后才回四川,大概会在十二月初,如果一起过去吴哥得陪我半个月。”我对吴哥笑着说。
“我现在完全是个自由人,时间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只恨你来西藏太匆忙,不然让吴哥跟着你会会那群偷猎者。”吴哥一时豪气干云起来!
“有那么一个机会,老徐还摸了一把阿卡47,等吴哥你听着警笛大作再过来时只能看到一个个偷猎者戴手铐的场景了!”徐莉也笑着调笑吴哥。
“谁说不是呢,我陪北海的时候他们不来,等我睡大觉了他们又偷摸着来了!”吴哥遗憾的叹息的说道。
“吴哥,不是做兄弟的打击你,如果那天是吴哥陪夜,那我们现在只能是黄泉路上的兄弟了!”我听徐莉跟我说过那夜秋林面临的是怎样的凶险,虽然说她打到了六个,但人家是有十多个人的,最后要不是老徐解决了一个持枪的,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哈哈哈!这个我是知道的,秋林和老徐那夜有多威风,可是你吴哥也不是吃素的,就算真的赴黄泉路上,一定也要拉上三五个垫背才行呢!”吴哥双手交叉于胸不无骄傲的说道!
“这点北海相信,吴哥的战力我在省城是见识过的!詹肖那么能打还不是跪在吴哥的脚下。”我回想起和筱蔓一起寻仇到省城找黄毛的那些事。
“哈哈,吴兄弟那次可是威风的紧啊!看场子的行业里詹肖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从那一战之后销声匿迹,燕大头关停了被你砸成稀巴烂的歌厅,从此低调做人!可是我说你们一大帮子人聚这里开大会是不是忘了通知我了!”徐莉书法家妈妈款款而至,一边说一边看着两张床上和仅有两把椅子都挤满了人。
“妈,你来这里坐。”徐莉拍拍自己的床,“我们在听北海的朋友卢一节的故事。”
她们那张床已经挤了三个人,只有在床尾还有空间。
标准间的床能有多宽,萧茵和余稼都是侧着身子一个搂着一个才刚刚挤上床。
哎,一张被下,两个女人的姿势实在有些艳丽。
徐莉妈妈本来就是和朋友合开娱乐城的,燕大头和詹肖他们那点内幕自然也是门清,所以她对这个吴闻化并不陌生,一进门正好说到她知道的事。
徐莉妈妈侧身坐到她自己女儿的脚跟旁的床尾处,问道:“北海哪里的朋友?”
“阿姨,卢一节是我哥在重庆的朋友,卢一节的曾爷爷可了不得,是我们伟人多夸赞过的实业家呢!”余稼自告奋勇的给徐莉妈妈解释起来。
“啊!挺好,这样冬天的夜晚躲被窝里听故事,这倒是让我有点回忆起小时候的徐莉外公给我们讲故事的事儿来了。”徐莉妈妈说着又看我:“那后来怎么又说到吴兄弟身上去了。”
“吹牛嘛!哪里还有什么章法!”吴闻化就笑着对徐莉妈妈说。
“妈,你怎么现在出来,有什么事吗?”徐莉也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你们房间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