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慈善机构的名字确定了,那么我们就接着说一下,善基金名下的善款如何打理,我建议有两个,一个交给恒信打理,红曼私募基金可以并入恒信,这样对善基金有一个更便捷的管理,第二,到时候监督小组可能会提出不同意见,善基金名下的善款他们如果觉得不要由善基金母公司来干涉,我觉得筱蔓旗下的私募基金可以接受善基金的善款管理,这是我考虑到的,因为随着我在红曼私募基金里的投资股票逐步抛出,红曼私募基金在一定时间段不会再有更多的投资,如果接手善基金善款的话我们可以把红曼私募基金的框架再度搭起来,这个可以让老秦或者萧茵去指导。”我给在座的继续善基金后面的运营提出意见。
“北海,你真的在把红曼私募基金里之前的投资全部抛出吗,要知道我家的私募基金这段时间了赚了不少,股市正是牛市的时候,你退的是不是早了?”筱蔓从来没有对我在红曼私募基金里的操作真正关心过,但她自己名下有一家私募基金在股市正大量盈利是知道的。
“嗯,我的基本出的差不多了,还有就是大家的还有,不过红曼私募现在只有我一个真正的操盘手了,我还是会按着自己的时间线操作的,不会因为股市正是牛市而去改变,盈利吗,达到预期就好了。”我略微解释一下。
“所以你就想把红曼私募并入恒信,老秦倒是有这个能力去带领好的,不过,老秦去领头的话,海兆不是恒信名下的,这样人事上会有一个管理问题。”
萧茵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红曼私募基金要并入恒信的话就让红曼私募从海兆投行搬出去,筱蔓再安排一个办公楼,海兆投行现在手里只有两单生意,一个是吊洲的电厂项目,一个是庆红集团的并购案,吊洲的在今年上半年将会结束,庆红集团的并购案可能会拖的久一点,要我说按着恒信以后的规模,海兆投行也可以将它并入,恒信在有足够资金进入后需要的投资是多项的,老秦的能力有目共睹的,海兆投行和红曼私募基金让老秦去负责无论从人力还是资源上去考虑都是最合算的。”
我继续说着。
“北海,你是真的执意要将自己从这几家公司中退出吗?我真的不明白你,你既然和萧茵又一样的志向,又有着对恒信未来走向的设计,为什么你不自己直接参与,为什么要把自己置身事外?你让我看懂,你所有的安排就想给自己安排后事一样,你能不能对我们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一个明白?”
红姐一直没说话,她现在没有去关心公司如何去运营,她真正关心的是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去安排,这就直指我为什么非要去西藏而去放弃红曼,海兆,恒信,和现在我愿意认捐的善基金。
红姐的这一问题其实不只是她一个人关心,所有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关心和好奇。
“我说过我赚的钱是要去花掉的,我想去做一些我认为比此刻赚钱更有意义的事,我不是在安排我的后事,等那一天我真的身无分文了说不定又要想着赚点钱也说不定的。”
“你这样不是儿戏吗?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你要远赴西藏去见一个朋友?你告诉我这个比你致力于慈善机构我们善基金更有意义?”红姐对我的这样不负责的态度没法容忍。
“我觉得是,善基金有你,有筱蔓,有艾一鸣,有萧茵,有秋林,我相信你们能把它做好,我需要去做一些我要做的事。”
“北海,你能说一说西藏的是什么样的朋友非得让你去放下所有见面。”
秋林也问了她的问题。
“他叫措日丹增,做着保护藏羚羊工作的一个朋友,他需要一些帮忙,我得去一趟。”我没法说,上一世我的命就是他给救的,也因此他自己命丧黄泉,我就是要去把他留下来,我要给他送一批装备去,我只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