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这不是我们之间更好的相处方式吗。”
姚建见白雪说的比他还露骨,他色迷心窍,起身上前去捉眼前可人儿的柔荑,这个俏人儿这两月来变着法子的避开他,好不容易看着她的出差计划调整自己的行程安排好要和她一起,她又根据计划重新调整去了相邻的城市就是不愿如他所愿,这让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只恨第一次居然在她的怒叱下住了手,为此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眼看就要暑期结束了,天赐良机,他决定要为难白雪,为自己谋幸福。
白雪的小手才刚刚摸着边缘,白雪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他一记自己一直没舍得扇的耳光,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狭小的办公室里,犹如晴天霹雳,把姚建打醒了他一颗为色而柔软的心。
“狐狸精!你敢戏弄我,今天不教你知道知道建哥的威武霸气你当老子是病猫!”
“哦!啊…”姚建惨叫着后退,看着自己肚子上多出了一个手柄,一把剔骨刀没入他肥胖的肚子。
而姚建在医院被问讯记录的是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白雪在公司的两个月因为是新手,工作流程上常常出错,屡教不改,且态度恶劣,在这次客户反馈中再次对白雪的工作提出严肃批评后,心胸狭隘的她积怨爆发,行凶于他。
办公室现场也没有录像,而白雪对姚建的指控没有实据,所提同事华赛有听过她之前姚建对其性骚扰的话,但华赛的话并不能成为证据,白雪在受到性骚扰后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报警,所以她以反抗姚建的性骚扰为由对此次事件作为解释未必就能被取信。
而姚建的妻子在医院里叫嚣着给警方施压,需要警方对凶手严惩。
姚建的叔叔,公司的老板对着侄子叹气,“人家一个学生,有错能不能好好说,何至于弄到如此地步?”
姚建的妻子就很不忿的说:“叔叔,就因为只是一个学生,要钱钱没有,如果真是有钱人哪里肯在公司没日没夜的出差,这样的穷人最可怕,最是能记恨人,不爆发时像个小绵羊,乖乖的听话,一旦爆发就穷凶极恶失去理智,姚建还不是为了公司,年初二还加班帮着穷学生加班查账,到头来得罪了穷学生挨了一刀,对这样的穷学生一定不能放过,钱是指望不上赔偿了,那就只能让她进入坐牢咯!”
老板只是摇头,不多表示。
如果没有更有力的证据为白雪佐证,那么白雪的留学资格是铁定会被剥夺的。
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我们见到白雪的时候白雪已经在警局待了第五天了。
白雪见到我的时候一下子哭了出来。
“你能捅王八蛋还哭鼻子?”我等白雪抽抽噎噎的停止了哭声。
“你相信我?”
我点点头。
“他们不信。”
“没关系,我来了,我就能帮到你。”
白雪看着我的眼睛,我不避开她此刻害怕不安的眼色,任谁一个小姑娘在警局这种地方呆上五天,对案情没有一点有利自己的进展,没有一个人来帮助她,看不到希望还能保持镇静的。
白雪的眼睛又红了,晶莹的泪珠连线似的掉。
律师跟白雪再次核实了白雪留在警局问讯记录有无出入。
“我要白雪离开警局,多少保证金多出,她得马上离开!”
“这需要一笔不菲的保证金!”
“钱不是问题。”
“明白了。”
律师去办事,我也开始联系国内的红姐和筱蔓。
首先是要解决保释金的问题,然后可能还需要解决和解的补偿资金,我这里没有钱也没有资源,只能求救于红姐和筱蔓。
红姐和筱蔓都知道我在今天早晨到墨尔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