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让县衙放了我儿。没想到砒霜还没送进祁家,振庭就被放了回来,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给祁连山投毒。”
“所以,你进了祁家后,借着消食的由头,四处逛达,就是为了找到祁老爷的住处!”颜子苒接着话道。
郭氏:“对!”
颜子苒忽然明白了郭氏之前为何拒绝祁湘芸的邀请,而后却又住进祁家不愿走了。
原来,那时郭氏便起了歹毒心思,要害死祁连山报仇。
“你住进祁家的第二天,亦即五月十二日,本官便已放走钟振庭,为何你在十三日还要下毒毒杀祁连山?”江珣很快就找到了郭氏话里的可疑之处。
祁湘芸愤愤道:“她早已有杀害我父亲的心思,如今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郭氏这次没有反驳,坦然道:“不错,早晚是要杀的。所以民妇唆使那卖菜的妇人带来老鼠药,下定决心要尽快毒杀祁连山,然后等着衙门抓拿归案。振庭没能回来更好,回来了民妇也会继续完成计划。”
“所以,下毒是你一人所为,钟振庭没有参与?”江珣皱了皱眉。
“是,他在祁连山中毒之前一无所知,只想着劝我快些离开祁家。可笑的是祁小姐居然一再挽留,这才让民妇有机可乘。”郭氏嘲讽地看着祁湘芸。
祁湘芸闻言,懊悔不已。
江珣沉思了片刻,与旁边听审的县丞与主簿商议了片刻,判道:“郭氏,你涉嫌两桩命案,是命案的主谋者,依律当斩。那钟振庭有协助作案的倾向和知情不报之罪,依律亦当判他流刑!你认不认罪?”
“民妇认罪,但还请大人将杀害我儿的真凶绳之于法,否则民妇我至死都是不甘心!”郭氏急忙喊道。
江珣望向了祁湘芸:“祁明钰与祁连山被害两案业已清晰明了。至于钟振庭被害一案,祁氏,你且看看此物,可眼熟否?”
大祯女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