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是做米行的,我之前跟你说过,咱们清江县最大的米铺就是他家开的。不过,这个黄文昇自小就不喜欢做生意,反而喜欢舞文弄墨,前年中的秀才。”
郝猛对县城里的人了解得多些,如数家珍道:“他去年还去考举人了,那陈秀才就是他在府城考乡试时认识的,当时两人都落榜了,也算得上是难兄难弟了。”
“秋闱至今,恐怕有九个月了吧?”颜子苒算了算时间,“那陈松伟是秋闱之后就来了清江县的?”
“那倒不是,陈秀才是今年四月份才来这儿找黄文昇谈论经义的。黄文昇曾说他想邀约陈秀才住在黄家,但陈秀才拒绝了,一直住在华清寺。”郝猛说着,微微叹了口气,“黄文昇在清江县里也算得上是年轻翘楚,实在没必要为了祁明钰而断送自己的前程。”
“若凶手不是黄文昇,那会不会是胡可儿?”颜子苒只能逐个逐个地揣测着凶手的身份。
“不会吧?”郝猛一脸狐疑道,“她就是个歌姬,哪有力气杀人?”
颜子苒却是不以为然,只有把每个嫌疑犯都当成凶手对待,才有可能找到蛛丝马迹,粗心大意只会错过一些一闪而逝的线索。
所以,揣测完黄文昇之后,颜子苒便揣测起胡可儿。
“对了,胡可儿是来自京城的歌姬,她为何要来咱们清江县?”
大祯女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