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我所带的茶水研墨,抄补了两卷经文。”郭氏坐下来后看着颜子苒回道。
“但今日我等问过往生堂的理事僧后,方才知晓理事僧在四月三十日便将毛笔带回僧房里清洗,今日才送回。”颜子苒目光炯炯有神地望着郭氏,“所以五月初一那夜,往生堂里不可能有寺院预备的毛笔。”
“什么!”郭氏震惊地站了起来,“没有笔?怎么可能?”
颜子苒眸光一直盯着郭氏,将郭氏的惊恐尽收眼底。
“郭大娘,作假供词是要受罚的,念在你是初犯,若此时知过能改,我还能为你在大人面前求情,等大人将你传讯到衙门对簿公堂时,一切可就晚了。”
颜子苒循循善诱着,希望郭氏能够坦白实情,不想这位老人家被卷入到一场与她无关的阴谋中。
郭氏愣了片刻,对颜子苒的劝说无动于衷,只是重复地呢喃着:“没有笔,没有笔,怎么会没有笔呢!我明明见过的,不可能没有笔啊!”
“郭大娘,是不是钟振庭答应给你银子,你才帮他做假口供的?你现在把银子交出来,随我到衙门里去指认钟振庭,那还有挽回的机会,要不然你免不了要吃一顿板子。”
颜子苒劝说着,若是能从郭氏这里拿到证物,证明钟振庭买通郭氏做假口供,那钟振庭便再无狡辩的可能。
“我没有作假口供,往生堂里有笔,你是在诈我,你想骗我污蔑振庭!”郭氏叫嚷着,朝颜子苒扑了过来,双手挠向颜子苒的脸庞。
可颜子苒却更快一步,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死死地钳制住。
“你不要激动,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是不信,等大人传讯到公堂上对质便知。”颜子苒将郭氏推了回去,“你最好想想那夜钟掌柜所用的笔是什么颜色的,笔毛用的又是什么材质,免得到了公堂后一问三不知。”
说到这,颜子苒朝着两名徭役挥挥手:“将郭氏请回衙门问讯。”
两名衙役早已从郝猛那里得知江珣给了颜子苒动用衙役的权力,立即上前把郭氏给架了起来,拖出大门。
“我不去,我不去衙门,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郭氏大惊失色地尖叫着,却无济于事。
大祯女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