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这家真的只住了一个女人吗,为什么看起来有两个人生活的痕迹。”张小军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这你就不懂了,很多独身女性,为了保护自己都会刻意制造出另一个人的生活假象。”江凡是一个十分善解人意的人,就算被骗了,还会帮着骗子圆谎。
“而且现在这社会,男人也得学会这种技巧,就像我,虽然独居,家里却摆了一床底的芭蕾舞鞋,还有很多女性化妆用品,甚至有一整个衣柜都装着女人的衣服”
“这样就能让一些觊觎我强壮身体的妹子知难而退,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张小军越听越觉得奇怪。
别人要伪装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顶多就是多双碗筷,晒两件异性衣服吧。
他家怎么有一床底的舞鞋,整整一衣柜女人衣服。
听上去这不像是在做伪装,更像是直接住进了某个女人的家里。
住进别人家里,还能堂而皇之的独居生活,屋主人难道被他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没来由冒出了这种猜测,主要眼前的男人,似乎也的确具备这种本领,包里锤子、刀子、板砖全都有,他就像一个职业杀人犯一样,到处流窜作案。
“没其它事就关灯睡觉吧,快十二点了。”卧房中传来了中年女人的声音。
寄人篱下,两人也不好违背屋主人的话。
江凡走向开关,“咔”的一声,老旧的钨丝灯熄灭,灯丝上的余光像细微的火星子一样缓缓消失。
房间一下被黑暗包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张小军坐在沙发上,看着旁边走回来的人影,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慌,对方回来后就一言不发,他无法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江凡。
“凡哥?”小心翼翼喊了一声。
“是我,别说话,你感觉房子里是不是多了点什么。”江凡的声音让他安心了几分,可这句话又让张小军一颗心悬了起来。
他屏息静气,仔细感受,一开始什么也没发现,伴随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才察觉到,熄灯之后,房子里似乎变得有点冷,自己背后吹来了一阵寒风。
“凡哥,门没关紧吗,门缝是不是在漏风进来啊?”
发问没有得到回应,旁边的江凡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雕塑一样。
张小军也不敢再开口了,因为他发现,身后的阴风更明显了,就像是有一个死人在对着自己脖子上吹气。
他怕没喊动江凡,反而惊动了背后的东西。
渐渐的,张小军呼吸越来越困难,脑袋昏昏沉沉,四肢也变得软弱乏力,坐都有点坐不稳了。
脖子后的东西明明是在吹气,却好像把他的阳气全部吸走了一样。
张小军感觉自己快死了,最要命的是,他就像一只被丢进温水的青蛙,肌肉已经被煮软了,此刻连张嘴求救,或者伸手求援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凡就坐在旁边沙发上,距离自己不足一米,可张小军只能绝望的看着对方,他惊恐的表情,也被黑暗完美的掩藏了。
这个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江凡之前的叮嘱。
他奋力想要咬破舌尖。
可忽然,脖子后的阴风消失了,虽然浑身无力的感觉还在,但张小军终于能动了,抬头看去,发现面前的江凡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心底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一道拎着板砖的人影果然就在自己背后。
尽管早有准备,张小军还是被吓得叫了一声,从沙发上跌了下去:“凡哥?”
“没事,坐久了,起来活动活动。”那人影果然是江凡,他摆摆手,重新坐了回去,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张小军欲言又止,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