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最近在喝茶,他主要邀请人,还是吴质,他如今能够做到这个位置,吴质出力最大,尽管他一向刻薄寡恩,但是他对于自己效忠的人,还是很真诚。
曹丕也是笑着说道:“先生,很久没有与您喝茶,如今闲暇之余喝茶,这个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是啊,自从主公成为荆州牧,都是一直在处理公务,很少喝茶,今日难得喝茶,说明主公心里有开心的事情。”吴质也是笑着说道。
“说句心里话,我跟我爹也算是父子情深,他让我出兵,给我权利,我心里感激他,可惜我虽然感激他,却不能够帮助他,真的是人生一大遗憾,爹忠孝不能够两全。请您原谅儿子,儿子不能够跟朝廷斗。”曹丕说着假模假样流出眼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父子情深的人。
吴质心里阴冷想法,你曹丕什么货色,我能不知道,在这里给我搞这套。如果你真的父子情深的人,你当初就不会谋算你爹,还搞这一幕,不就是想要宣传你的仁义,曹丕呀曹丕,你性格我在清楚不过。
不过,尽管吴质心里多怎么生气,他的自私,他也不想放弃自己的地位。人的地位在一定的高度,要想放弃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吴质与曹丕要不是同路货色,就不会相互勾结,这就是人心。
“这个事情发生,也是谁也没有想到,现在您需要防备刘表的势力,与外来的敌人,根本无力拯救,这也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希望魏王能够理解您的一片苦心,毕竟魏王明主做法,也是需要考虑的。”吴质也是跟曹丕找借口道。
曹丕很赞同吴质的说法,因为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准确来说就是这么考虑的,如果他不这样考虑,那就不是他了,不是吗?
曹丕也是握着他的双手,道:“还是先生理解我,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多谢先生安慰我。”
“明公客气,这不过是臣应该做的事情,明公何必要跟我客气,做这个身份模样。”此时,吴质也是从曹丕手里收回双手,笑着说道。
曹丕心里也是心里有一个担忧,他也是开口道:“先生,我有一个事情,想请问您,您说曹操会不会对于我的那些盟友出手,曹操可不是易于之辈,这在我在兖州,我就领略过他的厉害。”
吴质摇头道:“不会,现在曹操疲于奔命,他的最大,也是最强的敌人,是王兴,他曹操不可能再度颠倒重来,这不适合他的性格,他最大的还是保全自己。自己公子的党羽,他还有需要,公子的那些人都是曹家一些有势力的人。他们在身居高位,尤其是夏侯惇夏侯渊兄弟,是他的臂膀,也是曹家宗亲。只要他不少,他不可能会自断臂膀。公子,也不要主动联系他们,让他们在兖州发光发热,您才能够洞悉曹操情况,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曹丕也不傻,他知道夏侯惇兄弟作用,曹丕现在虽然自立为王,但是他对于曹操霸业也是志在必得,他现在安插一个眼线在这里,就是为了以后算计曹操基业,夺取他的一切做打算,兵法有云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天下。
曹丕也是笑着说道:“多谢先生,提醒我,不然我还真有可能会犯傻,我谢谢先生。”
吴质心里暗想谁都有可能会犯傻,但是曹丕不会,他坐在这个位置,怎么可能会糊涂,曹丕一向是阴险毒辣,他是不可能放过任何机会,更何况他一直把兖州当成他自己,如今他占据荆州,如果把他曹操所有一切控制住,或者玩弄于股掌之间,未必不能够与王兴一较高下,在曹丕心目中真正的敌人不是别人,王兴才是他的心腹大患,不除掉王兴。他又怎么可能会真正开心。
“主公,真是客气,主公实在是太过谦虚。”吴质也是笑着说道。
此时此刻,曹丕也是想到一件事,他也是说道:“先生,听说前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