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摇摇头,没吭声。
这时,玉姣又煽风点火道:“那个傅家大姑娘真真是不要脸,她自己给你戴了绿帽,不认错就算了,还挑唆她妹妹来闹事……”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道极具压迫感的男声:
“霍世子,我妹妹向来温婉贤淑,最重规矩。她如何给你戴绿帽了,你说来我听听。但凡说不出个子丑丁卯来,今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霍砚尘抬头看去,只见紫竹林里走出一男子,正是文质彬彬书生气的傅凌皓。
霍砚尘仗着家世雄厚,冷哼道:“傅世子,你有空在我这耍威风,不如回去好好质问你父王,对傅玉舒干出了什么好事?”
傅凌皓:???
竟敢同时侮辱他父王和妹妹?
霎时失去跟他沟通的欲望!
傅凌皓立即收起文质彬彬的书生气,直接一拳打过去,霍砚尘就飙出了……鼻血!
再一拳打回来!
霍砚尘鼻血流得……更多了!
一滴又一滴,很快把他的衣襟染红了一小片。
“世子爷,世子爷……”玉姣惊慌失措地抱住霍砚尘,大声叫着。
而傅凌皓瞅了瞅自己拳头上沾染的鼻血,嫌弃地在霍砚尘肩膀上擦了擦,擦干净后,再不瞥他一眼,头也不回地掉头就走。
“世子爷,仰起头,快仰起头……”玉姣一边焦急地叫唤,一边从腰间解下帕子,搓成条,赶紧往霍砚尘鼻孔里塞。
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了鼻血。
正在这时,一道冰寒刺骨的男声响了起来:
“霍国公府的世子是吧?来,与本王好好谈谈。你未婚妻不慎落水,本王是该救,还是不该救?”
“她衣裙湿透,本王是该将披风给她披上,还是不该披上?”
霍砚尘转身看去,竟见木邵衡手持白玉折扇,龙行虎步而来,浑身涌动着肃杀之气。
莫名的,心中腾起一丝怯意,但霍砚尘还是嘴硬地说出心底所想:“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名节,若失了名节,苟活又有何意义?”
言下之意,傅玉舒掉下湖的那一刹那,就注定湿漉漉的会被人看光,就已经不配再活着!
木邵衡:???
眼底猛地蹦出杀意。
但深呼吸一口,又极力敛住了心头躁动的杀意,木邵衡几乎耐着性子解释道:
“霍世子,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傅玉舒一直有保护自己的意识,她是自己爬上岸的,而且,只出水一部分时,本王就及时给了她披风。”
言下之意,傅玉舒并未湿漉漉地展示人前,胸部等女子重要部位,全部遮挡得好好的。
于名节无碍!
霍砚尘却道:“那又如何?就算身前的挡住了,她的后背……王爷,您总看光了吧?秋日衣衫……又薄又透。”
木邵衡:???
连后背都算?
杀意再次蹦出!
“霍世子,你心胸竟如此狭隘,简直枉为男人!”木邵衡冷冷盯住霍砚尘双眼,一字一句冷然道,“你……配不上她!”
说罢,木邵衡对准他腰腹……猛地一踹,就将霍砚尘从高高的湖心岛上,一脚踹进了下头冰凉的湖水里。
“咚”的一声,激起剧烈的水花。
玉姣惊呆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咚”的一声,木邵衡又一脚将她也踹进了湖水里。
紧接着,木邵衡恼火地吩咐小厮:“去,把湖心岛上的人,尽数给本王叫过来,围观他们俩!”
傅玉舒坠了湖,有可能失去名节,就不配活着,就该死。
轮到霍砚尘自己呢?
轮到他偏宠的贴身丫鬟呢?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