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春儿最爱吃了。
“秦家的,除了你孙子,你还有别人吗你?”朱由榔笑道。
“瞧公子爷说的这话,除了孙子,还有您啊?老奴是忠仆好不?”秦良玉理所当然地回道。
朱由榔气得一翻白眼“什么话这是?”
得,自己挖的坑,自已跳进去,也甭埋怨旁人了。
“哎,公子爷,您看,那里有一家合渣店,要不要吃碗合渣去?”秦良玉一点也没有说错话的自觉,指着远处一家小店问道。
“好,尝尝去,这合渣你都说了半天了,到底是个什么味道,爷真要尝一尝。”朱由榔答应了。
一行人来到小店,朱由榔打量了一下,店面收拾得非常干净,店里有四五张桌子,可是没有一个客人。
“客官,请进!”一个微黑稍胖的女人连忙迎了上来,笑着招呼道。
一行人坐了一张桌子,杨爱坐在朱由榔身边,把他面前的筷子和勺子用帕子仔细擦拭了一遍。
“这位太太,您不用这么小心,筷子和勺子我都用开水烫过,涮得干干净净的,放心用就是了。”妇人见了杨爱的动作,连忙说道。
“你是老板娘?”朱由榔见这妇人很爱说话,有心向她了解一些信息,所以跟她搭讪道。
“是,我是老板娘,他是老板,这个店就是我们两口子开的。”
妇人一指正在盛合渣的中年男人绍介道。
那男子一声不吭,只是低头干活。
朱由榔看那老板,身子瘦小,跟他堂客形成了鲜明对比。
“客人不多啊,怎么你这生意不好吗?”朱由榔问道。
“唉,这年头百姓穷啊,有饭吃就不错了,谁会舍得花三个大子来喝碗合渣?也只有城里那些老爷、太太、公子来尝个鲜。”老板娘一边往桌上端合渣,一边回答着朱由榔的话。
“穷?爷看街面上人来人往的,不带个穷样啊?穿的戴的都还算不错啊。”朱由榔问道。
“假的,都是假的!这帮当官的,太会做假了。”黑婆娘尖着嗓子回道。
显然,她心里有气。
“闭嘴!你个话婆婆儿就知道日白!”刚说完这话,她男人抬起头,冲她吼道。
“怎么了?他们做得我就说不得了?人家欺负你欺负得还轻?!一辈子背四的窝囊废!”黑婆娘转过脸来,骂开了汉子。
就在这时,门口又进来三个人,朱由榔一看,心道“还是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