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才十一岁,就有如此聪明的脑子,能举一反三列出实例,他感到非常欣慰。同时,让他听政,自己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谢谢皇兄夸奖。你们接着议,不用管朕。”福临对豪格笑了笑,说道。
“亨九,既然你已经将永历分析透了,那么你看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应对呢?”豪格回过身,问洪承畴。
洪承畴看了一眼索尼,见索尼冲他微笑点头,这才躬身答道“回王爷,奴才以为,对付朱由榔必须从两个方面同时着手。”
“讲。”豪格道。
“是。这一,当然是军事上。朱由榔将他的军队分为三大块,一块是西部的李定国,一块是中部的张家玉,一块是东部的李成栋。东、西部我军如今势力相对薄弱,且取守势,按郑王爷所说,凭借坚城防御,决不给他野战的机会;中部则取攻势,集大军重点进攻江西。为什么要在中部突破呢?因为张家玉文人出身,在担任明军中路军统帅之前从来没有领过兵,同是,江西明军构成复杂,既有金声桓、王得仁的原李自成旧部,又有收降自陈际泰的原绍武系人马,张家玉的嫡系不过数千兵,容易为我所趁。”
“其二,充分利用永历朝内部矛盾,可以用间,渗透到其军队和朝臣之中,伺机挑拨事端,不能让他安安稳稳地休养生息。若是能让他内部大乱,土崩瓦解之期则不远矣。”
“亨九,用间?过去也这么干过,可是没有取得什么效果,徒惹明朝君臣耻笑。”豪格皱了皱眉头说道。
“王爷,对付朱由榔这种阴险毒辣之人,不能光给他来明枪,就得给他玩点阴的。过去没取得效果,是所用之人不当,这回只要我们好好筛选一下人选,想办法把他弄进中枢,一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索尼语气阴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