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信心!”李承胤一听又要出征,不但没有抵触情绪,反而更加亢奋,双手一揖,大声答道。
“你有信心不行,关键是军士们。”
“回陛下,臣对军士们也有信心,因为臣等在平时训练和做思想教育工作时,就已经把随时可以出战当作一项重要任务来抓,士兵们都有这种思想意识,不用临时动员。”
“嗯,不错,做得好。战争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敌情如火,哪能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再开打?平时做这种准备是对的。”朱由榔赞道。
“赏金都发下去了?”朱由榔话风一转,问道。
“全部发下去了,所有将士一个标准,都是每人十两,立三等功的再加十两,二等功的加二十两,一等功的加五十两。”
“你也是十两?”
“是,臣也是十两。臣的俸禄比士兵多,在赏金上就不能再跟士兵争利了。”
“不错,不错,就是要改一改旧军队的习气,军官喝兵血,贪军饷,当兵的怨声载道也不敢言。禁军的军官打仗身先士卒,领赏官兵一致,这样的军队能不打胜仗?”朱由榔听了李承胤的话,频频点头,心想“不贪不沾,以身作则,就凭这一点,把禁军交给李承胤就能放心。”
“小枣呢?怎么不见她来迎接朕?”朱由榔问李承胤。
“回陛下,邢院长回到广州就请假了,听说是病了。”李承胤答道。
“病了?李洪,派御医去诊诊脉,看看是何病。”朱由榔连忙吩咐道。
“奴婢遵旨。”李洪答应一声,安排御医去了。
邢小枣的医护兵这次在漳州之战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不但有效地减轻了伤亡,由于多是女性的缘故,对伤兵的心理治疗也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就是有一条,人数太少,不但救护不及时,医护兵本身也太累。
所以,朱由榔这次到禁军来,还有一层目的,就是想让邢小枣多招些人,扩大医护兵的队伍。
邢小枣不在,朱由榔只好把这个想法跟李承胤说了,让他找别人去办。
回到宫里,御医已经回来了。
“陛下,邢院长没病,是害喜。”
“害喜?她一个寡妇,害的哪门子喜?你没诊错脉?”
朱由榔不由得感到奇怪。
“臣敢拿脑袋担保,确实是喜脉。”
朱由榔自己就是中医,自然知道喜脉是很容易诊断的,误诊的可能性很低。
既然误诊的可能性极低,那说明邢小枣真是怀孕了。那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