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海盗出身,经常上岸劫掠,周边这些大城的富绅他都很熟悉。
“胡说!来人,这些人是肇庆来的奸细,把他们看起来,车辆扣下!”林觉一听不是高姓大族,登时有了底细,大声吆喝着士兵上前,亮出明晃晃的腰刀,把朱由榔他们连人带车围了起来。
啊?暴露了?
一听这话,朱由榔大惊,陈邦彦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骂那隔壁的!”
白兴身负保护皇帝的使命,见被林觉喝破身份,也不做其它考虑,眼珠子一瞪,骂了一句,腾身上前,护在朱由榔身前,手中鞭子一挥,就要抽向林觉。
“先别动!”朱由榔连忙扯了这个冒失鬼一把,白兴很听话地停了下来。
变故一起,朱由榔的大脑飞地转动“按说不应该呀,哪里出了破绽?这姓林的问了两句话,就认定我们是奸细?不可能,肯定是另有所图。莫非是看上了那车药材?不好明抢,就想给我们按个罪名?”
朱由榔嗅了嗅空气中传来的异味,心里越笃定自己的判断“这特么都是老掉牙的套路了,给爷玩这个?”
“这位林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脸上刻字了?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我们是肇庆的奸细?”朱由榔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问了一句。
“不服是吧?好,那我就说破你们。”林觉小眼一眯,说道“梧州我很熟,没有姓黄的富商,显然你们是假冒。这是一;你们的口音都是北方人,没有一个是广西口音,这是二。有这两个疑点,你们的身份不就戳破了吗?”
“哈哈哈……,林大人,您非常聪明,可惜你错了。”朱由榔哈哈大笑。
借着笑的功夫,快思考对策,这一招学的是韦小宝“好险,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你只要没有实锤就好办。”
笑了几声,迅想好了说辞“林大人,你这是想给我们按个‘莫须有’的罪名啊。”
“怎么?我说错了吗?”
“当然。林大人,我确实不是梧州土生土长的,而是生在湖南。家父曾在朝中为官,现已致仕。因为清兵势大,家父虽心向故主,但感觉独臂难支,又不愿以身事贼,故而回故乡梧州居住。所以,你说我家不是高姓大族,说我口音不对,这都对,但仅凭这两点就入人以罪,林大人,莽撞了吧?”
“这个……。”